穗岁抿着嘴点了点头,“那你我记得给我写信报平安。”
林穆和点点头,“自然。”
“你先喝粥吧,凉了。”说罢,她便起身离开了书房。
这几日天气越渐寒凉,她没穿披风走在院外还有些凉。
“小姐!”春莺喊着她,“你去哪儿?”
穗岁指了指院外,“我去湖边吹吹风。”
“天气凉,我去给你拿件披风。”
穗岁点点头,朝着四周看了看,问道:“院里的人呢?怎么只有你在这儿?”
春莺拿来披风,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徐夫人将几个院子的下人都召集了起来,正在训话呢,她念着我是你的陪嫁丫鬟,这才没叫我。”
穗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徐伯母怎么如此大动干戈,况且这事也不一定是下人做的。”
春莺见她如此说,问道:“小姐可是有别的见解?”
穗岁眨眨眼,“你等会儿就知道了!”说罢,她朝着花园的方向走去。
“伯母,这是在?”穗岁假装路过。
徐月容本是张凶狠的脸,见着她来面色也温和了些,“穗岁怎么来了。”
“我在院中待着闷,便想着来花园散散步,恰巧遇上了您。”穗岁笑着说,又看了一眼站着的下人,“伯母这是在为祠堂一事呢?”
徐月容点点头,“见笑了,下人们的粗鄙手段。”
穗岁走上前,“伯母可别这般说,既然我已嫁入林家,我们自然就是一家人,侄女倒是有个提议供伯母考虑。”
徐月容有些诧异,“是何提议?”
穗岁朝后退了一步,小声道:“借一步说话。”
徐月容也明白了她的意思,随意训斥了几句,便将下人们遣散。
“你有何见解啊?”徐月容问道。
穗岁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徐月容有些怀疑,“当真可行?”
“不管行不行都可以一试。”
徐月容点点头,“是,那便多谢穗岁了。”
两人又假意唠了几句家常,穗岁便离开了她的院子。
“小姐,还去湖边吗?”
穗岁摇摇头,“罢了,不去了,回院吧。”
祠堂黑猫的事有着落了
临行前的几日过得平淡,林穆和虽然与穗岁住在一个屋,但他这几日公务繁忙,每每回房时夜已深,穗岁早已是迷迷糊糊的状态。
听见轻悄的开门声,穗岁迷糊地翻了个身。
林穆和的脚步声已经放得很轻,但一个成年男子多多少少走路都会有些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