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安!”三人齐声道。
林老太太笑着点点头,“穆和,你这几日忙于公务,晚上可睡得安慰?”
林穆和微微躬身,“回祖母话,这几日睡得安稳。”
“安稳便好。”林老太太将目光转向了林泉,“泉儿,你的功课如何了?昨日不是还想寻你二哥论讨些问题吗,今日你二哥刚好有空,不如就请教了吧,免得你二哥走了,你可就找不到人请教了。”
话落,林穆和忍俊不禁,林泉红着耳根瞪了他一眼。
没在祖母院子中逗留太久,出了院子却听见几个下人在角落处说着闲话。
“听说了吗,祠堂那黑猫的事有着落了!”
“可别胡说,免得让老太太听见。”
“我没胡说!今早打扫祠堂的胡姐姐看见旁边的墙缝里有颗扣子,看样子像珊瑚贝!”
“一颗扣子而已,怎么就说此事有下落了?”
“哎你傻呀!你忘了那黑猫从哪里跑出来的了?就是从那墙和柜子中间的那道缝中跑出来的呀!而且还是珊瑚贝的扣子,除了几个主人家谁还能穿珊瑚贝!”
“这话可不能乱说”
穗岁与林穆和两人走出院子便听见几个下人在一旁讨论着,林穆和皱着眉头,反倒是林泉忿忿不平,明明落在他们身后好大一截,听了这话反倒冲在了两人的前面。
“你们平日里就是这般嚼舌根的?”他年纪不大,生气起来倒是和他阿父一个模样。
下人们吓得赶紧跪下,话也不敢再说。
“若我再听见这些话,你们便不必在林家当差了。”他说得句句有力,“祠堂平日里都有专人看守,那轮得到你们胡乱猜测!”
下人点点头,嘴中连连说道:“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说罢,便赶紧散了。
午时用过膳,林穆和便回了军营准备明日出发时需要备的行李。
穗岁懒懒散散地睡了会儿午觉,醒来时天已经暗了,却发现床前坐着个身影。
“你怎么回来了?”穗岁问道。
林穆和见她撑着身子,便扶她坐了起来,“交代好事情自然就回来了,明日一早再出发。”
穗岁摇头晃脑地点了点头,“哦,那”
“小姐!徐夫人请你去祠堂!”春莺的声音在屋外传来,打断了穗岁的话。
穗岁应了一声,便掀开被子准备起身。
林穆和有些疑惑,“伯母让你去祠堂所谓何事?”
“大抵是看戏吧。”穗岁笑了笑,“你随我一同去吧。”
林穆和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来不及反应,脚步已经踏了出去。
穗岁拉着他绕小道去了祠堂的后门,祠堂背后是层层叠叠的假山盆景,脚下有团清水池,池中养着几条锦鲤游来游去。祠堂背后平日里没有人来往,倒是十分宁静。
两人刚停步一会儿,便听见祠堂内徐月容的声音刺破耳膜。
“好啊!竟然是你这个贱人!勾引我儿子不成,反倒动起邪门歪道!”
林穆和听罢瞬间明了,“那消息原来是你们传播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