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亓官宴嘲讽,“让公司的人先别出手,敢过去找老查理,就要敢面对接下来的后果,还有,法务部财务部随时准备,不听话的人不需要再为别人创造价值。”
“好的,先生,”赛维一边听从吩咐,一边将他的命令下达。
办事效率快准的员工,才有时间喝着老板的咖啡,到花园晒太lzl阳。
亓官宴一向睚眦必报,这件事是查理苏苏自己主导的一切也罢,有人合谋也罢,先处理了她,其他该出现的威胁迟早浮现水面。
约莫着南知意快醒来,他折回卧室,重新拥紧睡梦中的人。
她身上香香的,他用着她的沐浴露,却洗不出她身上的芬香。
有力的手臂收紧些力气,箍的更紧了些,方便他的鼻尖贴在她脖颈处细嗅。
南知意被勒的喘不过气,睡梦中推不开腰间的力气,惺忪睁眼。
他的指尖游走身体各处,意欲明了。
南知意只觉心底泛呕,泛红了眼眶,终是忍不住惧意,失声崩溃。
“拿走你的手,我恶心,你别碰我!”
离婚,我要离婚
亓官宴并没有因为她的话生气,他最了解人心的变化,他的阿知需要时间适应,时间久了,会接受完整的他。
“老婆,我想。”
南知意挣扎着要脱离他的禁锢,他怎么可以做完暴虐血腥的事情,扭头找她求欢!
她的身体没有做好准备,此刻也不愿迎合。
亓官宴的腿轻易压制住她,强势地按着她的双手,轻咬着嫣红的唇瓣。
“唔——”
“亓、亓官宴!”
“你放开……我!”
南知意哭着,没有反抗的余地。
骤然的疼痛让她抗拒的话戛然而止,白嫩的脸颊泪水打湿一遍又一遍,呜咽着咬破嘴唇。
他带来的伤害远不止于此,用强硬的手段逼着南知意改口,承认他的身份。
每次痛哭出声,他便温柔片刻,磨着她的神经。
最后,她败下阵求饶,“阿宴……唔、老公!”
一室兵荒马乱,熟悉又陌生。
她体力不支睡去,长睫湿润,睡梦中还在啜泣。
阳光照在青紫的腰窝间,男人的掌痕印记触目惊心。
亓官宴力气耗尽,蓝色的眸子恢复一丝清明,懊悔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心疼不已。
修长的双腿踩到地板上,翻找了几个抽屉,找到需要的东西,轻手轻脚回到床上。
他赤裸着上半身,微汗打湿健硕的腹肌,几道鲜红的指甲痕深深镶嵌在精壮的肩头,他仿若没有疼痛感觉,垂头专注着拧开药膏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