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
她吓得紧紧闭上眼睛,身体落下时,后怕地圈住亓官宴的脖颈,牢牢搂紧。
他抱着她恶作剧地往上一抛,随后,手臂轻松接住,不顾及出来迎接他的asa和查理苏苏,就这样惬意地越过所有人穿过客厅。
无所顾忌地对她说着娇哄的话,“阿宴忙着求老婆原谅,老婆愿意让阿宴分出一点时间打发走他们吗?”
查理苏苏的鼻子快气歪了,她爱慕的男人用尽温柔对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她知不知道henry的身份多尊贵,他的手怎么能做那么粗鄙的事情!
因为,在她妒忌的灼灼目光中,南知意好似单纯地说:“那阿宴能不能帮我把裙子洗了?”
她用她自己的方式贬低强制她的男人,在发泄,在生气。
“henry!”查理苏苏愤愤出声,“就算你不喜欢我,可你也不能让这个女人对你放肆,你是北美最大财阀集团的掌权人,不是这个女人可以随意使唤的奴仆!”
看上她腰比你细
面对查理苏苏所谓的打抱不平,亓官宴甚至没有抬眼。
从容地迈上楼梯台阶,垂眸笑着吻在怀里娇软的耳际,“我做阿知的奴仆,一辈子都可以。”
浴室,亓官宴放她到洗手台坐着,打开浴缸放水的开关。
温水很快溢满宽大的浴缸,热气氤氲,玻璃镜子熏染了一层洁白的水蒸气,流淌着不断下落的水珠。
裙子丢进洗手池,饱满的唇瓣盈盈笑意,南知意强装镇定指了指,“你要洗干净,我洗完澡想睡午觉。”
亓官宴试了试水温,把她放进浴缸中,接着,不客气地脱了衬衣裤子进来。
“洗完人洗衣服,奴仆得先服侍他的主人对不对?”
浴缸里的水波动溢出,娇软的美人像只慵懒的兔子,眼睑微微发红,半躺在浴缸里。
享受“奴仆”的按摩。
亓官宴生疏地捏着白腻的小腿,力道用了两分,舒缓地力度终于让她没有在推诿,闭上眼睛由他摆弄着涂抹沐浴露,最后冲洗干净。
躺回柔软的大床上,她浑身香香的,见亓官宴要折回浴室,她忐忑地坐起来抓住他的手。
“我的手机、你有监视吗?”
查理苏苏轻易控制她的手机,亓官宴派人手暗中看着她,南知意担惊受怕多日,崇忧亓官宴也在她手机上动手脚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很久没敢用自己的手机了。
等着他回答的时间仿佛过得格外漫长。
亓官宴拧着的眉显得有些冷,她忙松开手,害怕地钻被子里,鼻头酸酸的。
不问了,她再也不问了,他板起脸是不是又要给教训了。
“阿知就这么不信我?”
亓官宴将准备好的睡裙放枕边,俯身垂下头,撩开凌乱的发丝轻笑。
“没有什么可笑的监视,也没用限制你的自由,不管你想去哪里或者干什么,只要有我陪着,随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