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不行了,”苏墨瘫倚沙发,揉着笑僵的脸。
俩人笑作一团,亓官宴猛灌一口威士忌,杯子重重砸桌上。
“你们俩把我叫出来,是故意看我笑话!?”
亓官宴脸上明晃晃的三道指甲印招摇显眼,衬衣挽到小臂中间,撂下杯子的时候,右手虎口处两排完整秀气的齿痕顿时暴露在视野中。
可想而知,肇事者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
苏墨抓住他的手,眼泪都笑出来了,“妈耶,小嫂子知道你不行之后这得多生气,都咬流血了。”
二十七年的脸丢尽,这朋友不做也罢,亓官宴起身要走,李达连忙拉住他,缓了缓情绪。
“别呀,我上次劝你别吓老婆你还嫌我多嘴,这下自食恶果了吧,这女人就是要哄的,你赶紧要个孩子,她就离不了婚了。”
“拉倒吧,你净出馊主意,”苏墨喝着酒,“小嫂子没健康的种子可生不出来,现在大家都知道宴没有生育能力,花大价格四处找医生诊治。”
亓官宴清漠的脸上再次出现情绪波动,用力捶了捶胸口,喘气艰难,“谁说我不能生,睁大你们俩的狗眼看好了,我健康的很!”
抓着不放,我可要做该做的事情了
亓官宴拿出有力证据,掏出手机,把检查身体的电子版结果甩到二人面前,才算挽回男人尊严。
澄清谣言,亓官宴开始算账,咬牙怒问:“你们俩从哪知道的!”
李达:“你二叔到处托关系找不孕不育专科医生,你的事一下午传遍圈子里了。”
这个蠢货!亓官宴气的两眼发黑,灌了半瓶酒止住杀他的心,说正事要紧。
“你们俩赶紧说,怎么哄老婆!”
“哟,你还会着急?”李达开始摆谱,顺手抽出一根烟挂耳朵上,“你身体没毛病,怎么还告诉小嫂子说你自己有病?”
苏墨给了李达一拳,一屁股把他挤远。
“你懂个吊,宴上次吓到小嫂子,他用这件事先安抚住人,至少让小嫂子暂时忘记害怕他的事情,注意力都在生孩子的问题上,哪里还有时间想着害怕的事情。”
李达给亓官宴竖了个大拇指,“高,还得是你。”
俩人嘲笑完亓官宴,开始出主意,亓官宴越听越烦心,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他当然知道哄,净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
asa做事风风火火,自己的小侄子因为‘生育问题’在女人面前矮一头,他绝对得给亓官宴找回场子。
先是四处联系数名国际上治疗‘不孕不育’的专家,然后买了两大包调理身体的中药。
亓官宴前脚去找李达喝闷酒,他后脚提着药回来。
顾姨嫌弃地接过来,哪怕asa吩咐她必须连夜熬出来,她态度坚持,表示等着亓官宴发话再说。
见顾姨驳了他的好意,asa当场冷脸,“你不熬药,我就熬了你!”
asa眼型虽然是多情桃花眼,但眯起来眼睛时,蓝灰色的眸子极具危险意味,好似暗夜里蛰伏的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