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宴着急上火追asa,终于抢在他进卧房前,一把抓住松垮的睡衣,成功把他拽离卧房门口。
“阿知在睡觉,你是长辈得避嫌,赶紧回去吃药!”
“哦,那好吧……我哪里有病!算了,为了配合你一次,有病就有病吧……”
在asa不满的嘟囔中,亓官宴钻进房间反锁,防止“没吃药”比“吃了药”更不正常的人进来。
因着酒醉,南知意睡到中午十二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亓官宴怀中。
手下触感温温热热,惺忪看去,自己一手牢牢抓着衬衣,一手放在健硕的胸口处,还——
还把冷白色的皮肤捏的红红肿肿,青紫一大片。
趁亓官宴没醒,南知意连忙收回肇事嫌疑的小爪子,宿醉的脑袋昏昏沉沉。
她记得自己和asa喝酒,然后她借酒撒气,asa竟然没对她发火,还陪着她哭。
后来亓官宴回来……
一双幽蓝色的瞳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天!南知意惊愣地看着亓官宴胸口处的痕迹,难道她喝醉还有虐人倾向,这都是她掐的!
“好疼……”
轻微的喊痛声微微沙哑,混着半分凄美的破碎感,南知意身子一哆嗦,心虚地扭头。
对上亓官宴痛苦的样子。
他支起身体,敞开的白色衬衣无意从肩头滑落,精壮的肩头顿时闯进南知意的视线。
半遮的身躯,令人想入非非。
如果,她能忽视那上面惨不忍睹的青紫掐痕,或许能没出息地欣赏,但此刻,她腿软。
南知意试探地小声问,“你现在生气吗?”
“不生气,”亓官宴揉着疼痛的胸口,臂弯处松松垮垮挂着衬衣。
他不生气,南知意松了一口气,暂时没有丛林教训威胁。
“阿知,你醉酒后的样子把我吓到了,我现在还疼,你能帮我拿药擦一下吗?”亓官宴放低姿态,继续诱捕鱼儿。
他摆出可怜无助的模样,一点点软化她的气愤,等她主动心疼自己。
你换下来的衬衣上……有个口红印
男人精致的眉眼蹙起,完美收起森森利爪,脱掉猎人的外衣,伪装成可怜的猎物。
这种念头一旦生出,南知意脸色瞬僵。
脑海里,闪现出他强硬带她到森林‘狩猎’的一幕,制止住她即将溢出的关切。
沉默中,南知意不咸不淡“哦”了一声,下床穿上拖鞋,找顾姨要来药膏,谨慎地放亓官宴前面。
硬声硬气地说,“你自己涂吧,我先去洗澡,asa催我出去玩,你让我去吗?”
“嗯,去吧,”亓官宴握着药膏笑笑。
有他首肯,南知意不用担心有人阻拦自己出门。
看着她进卫生间洗漱,亓官宴倒抽一口冷气,捂着刺痛的胸口轻揉、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