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傻了?”亓官宴点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瓜。
被人抓包花痴,南知意窘迫地抓来自己的包包,低头翻找着什么。
包里装了手机,纸巾,还有些小零食,杂七杂八塞得满满登登,她找东西的过程艰难,索性一股脑倒车座上,成功找到唇釉。
她对着巴掌大的小镜子补妆,涂了厚厚一层唇釉,觉得配裙子有些浓烈。
余光瞅到白净整洁的衬衫,漂亮的眼睫眨了眨,旋紧唇釉盖子,嘟着嘴巴,就那样看着亓官宴。
亓官宴勾着纤嫩的手指把玩,看到她转变的小情绪,以为她对自己破坏妆容的做法不满,便低头轻轻亲了一下安抚她。
南知意连连摇头,晃了晃他的胳膊,茶色的瞳仁清澈明亮,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领口。
难道,想看他的身子?
“咳——”
亓官宴拉长尾音咳嗽了一声,抽出领带扯松,两手来到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稍微俯身,凑到南知意眼前。
“只能看,不能碰。”
碰了,她就下不了车了。
衬衣包裹下的胸肌健阔,紧实的腹肌在若隐若现,匀称的线条经过锻炼,看起来格外紧实有力。
从南知意的角度看去,她只瞄到锁骨处一片冷白的肌肤,以及男人滚动的性感喉结。
亓官宴把她脑袋往自己身前压了压,好让她看得更清楚。
谁知,南知意推开他,白嫩的手指隔着衬衣领口,戳在他锁骨处,“这里……”
他们都知道我是阿知的
亓官宴笑了笑,扯开领口,宠溺着道,“脖颈的手感不好,阿知可以摸肩膀。”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他稍微仰着下巴,纵容着喜欢的人随意品尝,甚至打开精致的包装送她嘴里。
南知意撇嘴,有些气闷。
“你上次喝酒,带着别的女人的口红印回家,肯定很多人都看到了。”
她说着话,处处不满,颇有怨言。
亓官宴吸了半截的呼吸顿停,这事还没过去?
女人吃醋的周期未免太长了吧?
怎么哄?说什么?
南知意不知这个神色如常的男人,已经开始进入头脑风暴,脑子飞快运转,下一步准备开口先请罪。
她把白衬衣扣上扣子,重新打好领带,抚平每一寸褶皱。
这样的举动,令亓官宴心惊肉跳,阿知不碰他,真的嫌弃他脏了吗!
然而,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