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聊天,无非是亓书研问,她答,最后再绕回卓子御身上。
卓子御脑子抽风,跑京城进亓官夏公司里上班,小算盘打得他在德萨都听见了,打算一边讨好未来岳父,一边做亓书研的助理,从工作入手接近她,让她回心转意。
殊不知,这样拙劣的手段,费力不讨好,只会让未来岳父嫌他没出息。
“老实交代,我在你心里难道就是这样的形象吗!”懒得理卓子御的蠢事,亓官宴单手钳住南知意两个手腕,两条大长腿把她夹住。
制服住张牙舞爪的人,亓官宴把画拿到她眼前。
南知意被他大力箍的动不了,小脸染了气恼的红晕,“就是画得你凶我的样子,你不让我画,我画二叔行了吧!”
正好,她还没画过遗照,拿他练手。
还敢画别的男人!一听这,亓官宴扔了画,一手仍钳着纤细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叩住她的后脑勺带过来,他用力吻在娇嫩的红唇。
手掌的力气很大,他的吻来势汹汹,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撬开紧闭的牙关,夺走所有稀薄的氧气。
南知意唇边湿润润的,对于亓官宴的强吻又气又恼,就在感到自己快窒息时,亓官宴松嘴,她抓住机会追过去,尖牙一口咬在薄唇上。
“唔!”
“嘶——”
刺疼袭来,亓官宴动也不敢动,赶忙松开钳制细腕的手掌,扶住南知意的腰身稳住,生怕她急眼咬走一块肉。
口腔溢进温热浓稠的液体,铁锈味涌来。
受害者没发火,肇事者止住恶行后,“啪嗒,啪嗒”掉出豆大的眼泪,泪汪汪地看着他。
“你现在像狮子,想吃我,”娇气的嗓音软乎乎,委屈巴巴的。
“客厅里吃阿知,似乎不错,”亓官宴挑眉,好像真的在想这样的可行性。
别在我老婆面前乱说话
她本就长得漂亮,眼眸常常透着潋滟水光,吻过之后,红润的唇瓣微微发肿,沾染了他的血迹,混合出惊心动魄的美。
亓官宴自愿沉沦,用指腹轻轻沾染,而后抚走娇滴滴的眼泪,眉眼的温柔无边无际。
“阿知喜欢温柔的我,还是斯文优雅的我?”
总归,不是他冷冰冰、绝情的模样,亓官宴有自知之明。
南知意赌气,找了个选项之外的回答,“我喜欢对我笑的你!”
对她笑,亓官宴只会对她一个人笑。
他的笑最为温和,堪称完美,可找不到瑕疵的笑容,犹如人为刻意伪装,一厘一毫都算计得清清楚楚。
他有时候会散发自内心欢愉,狭长的眼眸微眯,那笑容浅浅,迷人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