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释愣了一下,笑了出来,插着腰笑了半天。
“你在笑什麽?”白之楠有些懵。
“我是,叫,你转身,不是,叫你撅屁股。”林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话一出,白之楠瞬间石化,尴尬得想从漏水口钻出来。
啧!
撅屁股撅习惯了!
靠,该死的条件反射!
“你就不能说话吗?”白之楠撇撇嘴说。
林释在站後边不说话,不知道在干嘛,但白之楠总感觉他在憋笑。
“你不说话是在笑,还是在笑?”白之楠说,“好好的气氛被你打断了。”
“好好好,我不笑了。”林释咬着嘴唇说。
“刚刚话说到哪里了?”白之楠问。
“说到相信。”林释回答。
“我感觉这次考得还不错,应该能进前20。”白之楠说。
这一年来,白之楠每天睁开眼就是学习刷题,再加上林释这个金牌家教老师的辅导,成绩提高了不少。
从原本的倒数,闯进了竞争激烈的前20,不容易啊!
但他跟林释的排名还间隔了二十多个人。
“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还有一年的时间。”林释说。
“我知道,我有分寸。”白之楠说。
“有分寸?大半夜不睡觉,熬夜刷题?”林释搓着白之楠的手臂。
“期末了,有点紧张,睡不着,刷两套题缓解一下。”白之楠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林释的胸脯说,“你放心,我有分寸。”
“嗯,分寸哥。”林释说。
“哦,懂哥,你又懂了?白之楠伸手接过林释手里的搓澡巾,现在轮到他给林释搓澡了。
林释修养的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每天除了康复训练,基本没有什麽其他的运动,身上的皮肤松了许多。
白之楠捏了捏林释腹部的肌肉,肉也跟着松了不少,好像少了一点一开始那种紧绷的感觉。
腹肌也没之前那麽硬,看着像是要合八为一感觉。
“林释,你说会不会咱们老了,是不是就开始有啤酒肚了?”白之楠说。
“可能吧。”林释想了想那个场景,“也许,还会因为太过聪明,脑袋上裸露出一块象征智慧的空地。”
白之楠脑补林释秃了的模样,年轻的脸配上地中海,全是违和感。
再往後头发花白,举步维艰,最後一步路都走不动。
“你说,我们七老八十走不动路了怎麽办?”白之楠问。
“估计就得推着轮椅了。”林释说。
“说到轮椅,我突然想到了,在医院我推着你出去晒晒太阳的时候,我都脑补出我们老了的样子。”白之楠说。
“我当时还想不通,你为什麽会笑得那麽慈祥。”林释笑着说。
“啧,我真服了。”白之楠想了想,“等我们老了,应该会是很慈爱的爷爷……爷爷吧!”
“咱们都没有小孩,谁管我们叫爷爷?”林释说。
“好像是。”白之楠点头表示赞同。
“话说,你要搓这一块搓到什麽时候?”林释捂住他的敏感部位。
“啊?”白之楠看向林小释。
“再拖下去,毛蛋都要搓成光蛋了。”林释说。
白之楠听到这话,顿时乐了,蹲在地上笑个不停。
“别乐了,正事要紧。”林释提醒他。
入夜後的深入交流,白之楠躺在林释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
白之楠突然想到林释刚刚提到的光蛋,笑着问:“你有没有想过给那脱个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