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娜,你最近气色好像变好了?”
“哎,我现你其实五官挺好看的,就是以前不太打扮。”
“对啊对啊,很有那种……小萝莉的感觉!”
偶尔听到同班女生这样的议论,她的心会像被羽毛轻轻搔过,泛起一丝涟漪。
镜子里那张脸,似乎真的比以前多了些光彩,少了些怯懦。
一个念头,像一颗危险的种子,开始在她心底深处悄悄萌芽或许……我并不是只能和朱刚强在一起?
或许……真的有更好的,更温柔,更体面,像那个白净男生一样的选择?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心跳加,混合着期待与背叛感的恐慌。
她想起朱刚强那些贬低的话语,那些“离了我就没人要你”的论调。
以前她深信不疑,但现在,那些外来的目光和话语,像微弱的星光,开始试图照亮那片被阴影笼罩的内心沼泽。
然而,这种刚刚萌芽的、脆弱的自信和遐想,每次一回到那个狭小的出租屋,就会像被戳破的肥皂泡,瞬间碎裂,消失无踪。
朱刚强还是那个朱刚强。
他或许隐约感觉到姜娜似乎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但他应对的方式简单而粗暴——更加直接地行使他认定的所有权。
起初,只是朱刚强毫无章法的粗暴和那些带着侮辱性的词汇——“贱货”、“骚货”、“离了老子啥也不是”。疼痛和羞辱是主旋律。
但朱刚强似乎从中品尝到了某种越单纯性事的、掌控一切的快感。他开始变本加厉,并且用心起来。
那不再仅仅是泄兽欲。
那双经常鼓捣机油、带着厚茧的粗短手指,开始像研究机械一样,研究姜娜的身体和反应。
他现,单纯的疼痛会让姜娜僵硬恐惧,但如果在疼痛中夹杂一些别的东西……他似乎乐此不疲地探索着她身体的反应,用那种近乎野蛮的方式开着她。
不再仅限于他的身体。
旧皮带抽打在大腿和臀部的脆响,带来火辣辣的痛楚,但当他用皮带扣那冰凉的金属面紧接着贴上热的皮肤时,极端的温差又激得她一阵战栗。
数据线拧成的细鞭,留下的红痕几天不散。
他甚至会用晾衣夹,夹在她胸前的嫩肉、耳垂、甚至小穴,轻微的、持续的、密密麻麻的痛感,像无数细小的针,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无法忽视身体的存在,无法思考其他。
“说!你是谁的东西?”他会在操干的间歇,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带着狞笑的、油腻的脸。
“……是你的……”姜娜的声音带着哭腔。
“听不见!大点声!贱货!”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东西!”莫名的兴奋感冲刷着她。
当她表现好,说出他想要的污言秽语时,可能会换来一阵稍微温柔些的对待,或者更猛烈的抽插。
这种极不稳定的、有条件的宽恕,像斯金纳箱里的饵料,让她不由自主地开始迎合,试图通过服从来换取快感。
身体的背叛是最彻底,也是最致命的。
姜娜惊讶地现自己越是疼痛、越是屈辱、越是充满压迫感的掌控,当自己无法反抗、被迫承受并最终跨越某个痛苦的阈值后,身体反馈的快感就越是强烈、越是排山倒海!
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正常性爱的体验。
是一种混合着痛苦、屈辱、无力感和被掌控感的,近乎毁灭般的狂喜。
她的思维在过程中是破碎的,所有的羞耻心、所有刚刚萌芽的、关于“更好选择”的微弱念头,都被这种强烈的、生理性的海啸冲刷得干干净净。
她开始在他粗暴的对待中泛滥,她开始在他侮辱性的词汇中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她开始在他施加的疼痛中,追寻那痛楚之后必然到来的、足以让她暂时忘掉一切的、猛烈到窒息的高潮。
朱刚强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种变化。
他像个驯兽师,越乐此不疲地开着各种方式捆绑的姿势,抽打的力度和部位,羞辱性言语的刺激,甚至命令她自己羞辱自己……
而姜娜,就在这一次次的开和训练中,可耻地沉溺了下去。
白天,在校园里,那个清纯的、会被人夸赞的姜娜仿佛还在。
但一旦回到那个出租屋,闻到那熟悉的烟味、汗味和朱刚强身上特有的气息,她的身体就会先于她的意识产生反应心跳加,皮肤敏感,甚至带着一丝期待。
她会下意识地观察他的心情,预判他可能的要求,甚至在他出命令前,就微微低下头,露出顺从的脖颈。
她知道这不对,这很病态,这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