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极度刺激和羞辱的巅峰,凌汐的身体也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剧烈的反应!
一股清澈的液体竟然从她下体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打湿了床单!
她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双眼翻白,喉咙里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声,仿佛所有的意识和灵魂都在这一刻被炸得粉碎,彻底沉入了无边无际的快感与黑暗的深渊。
她爽翻了。
手机屏幕的光,像来自地狱的幽火,冰冷地灼烧着姜娜的眼睛。
屏幕上那淫靡、残酷、出她所有想象的画面,如同最锋利的冰锥,一下下凿穿了她最后的精神防线。
她看着凌汐——那个她印象中永远清冷高贵、纤尘不染的校花——穿着下贱的渔网,戴着象征奴役的项圈,被猪哥像对待最低等的性奴般肆意玩弄。
她看着凌汐被迫做出各种屈辱的姿势,听着她被迫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看着她在那头肥猪的身下崩溃、高潮、甚至……潮吹。
每一次猪哥的撞击,每一次鞭子的落下,每一次跳蛋的震动,每一次凌汐那清冷脸上出现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扭曲表情……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姜娜的心上。
她应该感到恶心,感到愤怒,感到恐惧。
然而,可耻的是,在那极致的视觉冲击和巨大的心理震撼之下,她的身体……竟然再一次背叛了她。
一股熟悉的、滚烫的、令人绝望的热流从小腹深处猛地窜起,迅蔓延至四肢百骸。
那被监控画面强行挑起的、黑暗的兴奋感,混合着巨大的悲伤、嫉妒和无法理解的情绪,竟然将她再次推向了生理的高潮!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防止自己出声音,身体却在病床上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痉挛,一股热流涌出,浸湿了病号服的下摆和冰冷的床单。
高潮过后,是更深、更冰冷的虚无和巨大的自我厌恶。
她竟然……看着凌汐被如此残忍地侵犯和羞辱……再次可耻地高潮了。
呕吐感汹涌而来,她趴在床边,干呕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
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麻木的空洞。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办理的出院手续,又是怎样浑浑噩噩、像一抹游魂般飘回学校的。
一路上,阳光刺眼,人群喧嚣,但这一切都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无法穿透的玻璃。
她的世界,只剩下手机屏幕里那些不断循环播放的、令人作呕的画面。
回到3o2宿舍,里面空无一人。
姜娜瘫倒在自己的床上,将脸深深埋进冰冷的、带着洗衣粉味道的被子里,试图隔绝外界的一切,也试图窒息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宿舍门被轻轻推开。
凌汐走了进来。
她换回了一身简单的白色衬衫和浅蓝色牛仔裤,洗去了所有妆容,头柔顺地披在肩后,脸上依旧是那副淡淡的、似乎什么都未曾生的清冷表情。
她看到姜娜躺在床上,似乎有些意外,脚步顿了一下。
“你……出院了?”凌汐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感觉好点了吗?”
姜娜没有抬头,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她无法面对凌汐,尤其是在刚刚看过那些监控之后。
巨大的愧疚、羞耻和一种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几乎要将她淹没。
凌汐走到她床边,沉默地站了一会儿。
她没有追问姜娜为何自杀,也没有说任何安慰的套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株沉默的、承受了所有风雪却依旧挺直的雪松。
然后,姜娜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极其轻柔地、短暂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动作很轻,很快便离开了,仿佛只是无意间的触碰。
“别做傻事。”凌汐的声音依旧平静,却似乎带着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疲惫和……别的什么,“不值得。”
说完,她便转身走向自己的书桌,拿起一本书,安静地坐了下来,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生。
就是这极其短暂的触碰和那句简单的“不值得”,却像一道微弱却坚定的光,猝不及防地照进了姜娜那片冰冷绝望的、黑暗泥泞的内心深渊。
她那句“不值得”……那里面,是否也包含了她自己?
她猛然想起凌汐在猪哥提到自己的名字之后变得顺从、听话。
一个可怕的、却逐渐清晰的念头浮现在姜娜脑海中——凌汐所做的一切,那些屈辱的、下贱的、不堪入目的行为……是不是……是不是为了保护自己?
是不是因为猪哥用那些视频威胁了她?
这个想法让姜娜的心脏猛地一缩!剧烈的疼痛和滔天的愧疚瞬间席卷了她!
她一直在自怨自艾,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她嫉妒凌汐,甚至阴暗地窥视她的不堪。
她却从未想过,凌汐可能正承受着比她多千百倍的痛苦和屈辱,而这一切的根源,或许正是自己那愚蠢的、引狼入室的爱情!
凌汐没有像方艺璇那样炫耀成功,也没有像苏小雨那样彻底沉沦。
她只是沉默地、用一种近乎毁灭自己的方式,承受着,并且……在刚刚,还对自己这个“罪魁祸”给予了那一丝微不足道的、却至关重要的温暖。
看着凌汐那清瘦而挺直的背影,看着她安静看书的侧脸,再对比监控里那个被项圈和渔网包裹、被鞭打羞辱、被迫说出淫语浪叫的身影……
姜娜的心中,某种坚硬冰冷的东西,仿佛咔嚓一声,碎裂了。
一直被自卑、怯懦和扭曲依赖所填满的心脏,第一次涌起了一种截然不同的、强烈的情感——那是一种混合着巨大愧疚、深切同情、以及……无法遏制的愤怒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