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用脚?!
这个认知带来的冲击和羞耻,远比之前任何一次侵犯都更让她感到崩溃!
这完全出了她所有的想象和底线。
朱刚强却兴奋得低吼一声。
他迫不及待地拉下篮球短裤的松紧带,那根狰狞可怕的性器再次弹跳而出,他抓着凌汐的脚踝,开始笨拙而急切地教学。
他让凌汐用柔软的脚掌上下摩擦那根粗硬的柱身,粗糙的袜底布料带来一种奇异的摩擦感;他让她尝试用脚趾蜷缩起来,试图包裹住那硕大滑腻的头部;他甚至粗暴地让她用两只脚夹住那根东西,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前后滑动……
“对……就这样……用力……妈的……真舒服……”朱刚强出陶醉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肥胖的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享受着这截然不同的刺激。
凌汐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麻木地、机械地任由朱刚强摆弄着自己的双脚,去进行这荒诞至极、羞耻至极的“服务”。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袜底传来的、那根东西的硬度、温度和搏动,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刮擦。
白色的袜子很快就被先前残留的和新分泌的液体浸湿,变得半透明,紧紧贴在她的皮肤上,勾勒出更加清晰的脚型,也带来了黏腻恶心的触感。
在这极致的屈辱中,她惊恐地现,脚心——那个她极其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反复摩擦,竟然……竟然也滋生出一丝细微的、让她头皮麻的酥痒和快感!
朱刚强很快就在这新鲜的刺激下达到了顶点。
他低吼一声,抓着凌汐的双脚猛地贴近自己,一阵剧烈的颤抖后,滚烫的浊液再次喷射而出,尽数浇淋在那双纯白的袜子上,浸染出一片片湿漉漉的、乳白色的污渍。
黏腻温热的触感透过袜子传来,凌汐猛地闭上眼,朱刚强喘着粗气,却并未满足。
他像是现了新玩具,开始脱凌汐脚上那双被精液浸透的白袜。
袜口被卷下,露出莹白如玉的脚踝。
湿漉漉的袜子被一点点褪下,那只完美无瑕的纤足彻底暴露在浑浊的空气里。
脚背光滑白皙,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瓷器,脚弓曲线优美,五根脚趾圆润如珍珠,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
与袜子上那片狼藉的污渍形成着令人绝望的对比。
“几次都看不够,为什么你脚丫子这么好看……”朱刚强猛地低下头,伸出那肥厚湿黏的舌头,舔上了凌汐那敏感的脚心!
“啊!”凌汐猝不及防,脚心传来的湿黏滑腻的触感和突如其来的强烈痒意,让她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一声惊叫脱口而出!
那粗糙舌苔的刮擦,那温热的气息,混合着残留的精液气味,带来一种极其复杂的、强烈的刺激!
恶心感和一阵阵诡异的、让她头皮麻的酥痒快感交织在一起,疯狂冲击着她的感官!
“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朱刚强大手更加用力地攥住她纤细的脚踝,舌头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从痒得钻心的脚心到光滑的脚背,甚至将她那圆润的脚趾一根根地含入口中,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吮吸!
“嗯……不……不要咬……放开……”凌汐绝望地挣扎着,身体扭动,但那强烈的、混合着极致恶心和生理性快感的刺激,却让她浑身软,抑制不住的、细碎的呻吟从紧咬的牙关中泄漏出来。
脚趾被湿热口腔包裹啃咬的感觉陌生而致命,朱刚强对她的反应满意极了,舔弄啃咬得更加起劲。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玩够了。
抬起头,看着凌汐那布满红潮、写满屈辱却又因快感而眼神迷离的脸,嘿嘿一笑,说出的话让凌汐瞬间如坠冰窟“你送哥一双袜子,哥也还你点『好东西』。”
说着,他竟然拿起刚刚从凌汐脚上脱下来的、那双还湿漉漉、沾满他自己精液的白袜,揉成一团,就往凌汐的嘴里塞!
“唔!不!!”凌汐爆出惊恐的尖叫,拼命扭头紧闭嘴唇,巨大的恶心感让她疯狂干呕!
“由得了你?!”朱刚强脸色一沉,用蛮力掰开凌汐的下颌,将那团散着浓烈精腥味、带着她自己脚温和自己口水的、黏腻湿滑的袜子,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瞬间,那令人极端作呕的味道和触感充满了她的口腔,堵塞了她的喉咙!
“呕——!!!”剧烈的呕吐反应袭来,但嘴巴被堵死,她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出痛苦的、被闷住的呜咽,眼泪决堤般涌出。
那味道和触感像是无数条黏滑的蛆虫,在她嘴里蠕动,钻入她的喉咙,仿佛要从内部将她彻底腐蚀、吞噬!
“不许吐出来!给老子含着!尝尝咱俩的味儿!”朱刚强恶狠狠地命令道,看着凌汐那因极致恶心和痛苦而扭曲的、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挂满泪水,嘴里塞着沾满自己精液的袜子,一种达到顶点的、扭曲的征服感和成就感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开始粗暴地扒凌汐身上的衣服。
短袖T恤被轻易推高脱掉,露出浅色内衣和雪白的肌肤。
牛仔短裤的纽扣被崩开,拉链被粗暴拽下,连同内裤一起被褪到腿弯。
凌汐绝望地挣扎着,双手徒劳地推拒,但嘴里的恶臭和窒息感几乎夺走了她所有力气,脚底残留的诡异快感让她身体软。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离,如同被剥开糖纸的糖果,彻底暴露在这污浊的空气和男人淫邪的目光下。
很快,她便赤条条地躺在这张肮脏恶臭的床铺上,嘴巴被自己的精液袜子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出“呜呜”的悲鸣,泪水模糊了视线,前所未有的脆弱与无助。
然后,她绝望地看到,朱刚强再次压了上来。
那根熟悉的、粗硬狰狞的、甚至顶端还挂着一丝黏液的恐怖阳具,又一次,不容置疑地、杀气腾腾地,抵在了她双腿之间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娇嫩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