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两只玉臂分别跨过谢小白后背和腿弯。下一秒,他被谢晚棠拦腰抱起。
幸好谢小白左边身体完全麻痹,就算压着妈妈胸口也感觉不到什么。谢小白暗自庆幸。
谢晚棠随手披上睡衣,将儿子抱下床,即将走到门口时突然绊了一下,险些摔倒,她感觉自己大腿根部酸软无力。裸露的下体
难道昨晚自己和儿子……
谢晚棠想到这里,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怀里不敢睁眼的谢小白。
将儿子抱回他的房间。谢小白立刻窜到床内,将被子裹住自己下体。
“妈,昨晚……我们什么也没生,对不对?”
面无表情地合上门,谢晚棠忽然笑了。
……
等谢晚棠把一片狼藉的卧室收拾干净,已经将近中午,又匆匆做好午饭,夏禾才悠悠醒过来。
饭桌上,谢小白将头埋得低低的,一个劲往嘴里塞米饭,菜却不吃一口。
桌对面谢晚棠优雅地夹着一块肉,眼角余光一直盯着谢小白。
而夏禾旁边鬼鬼祟祟地附到她耳边,
“晚棠,你昨晚……是不是对我干了坏事!”
夏禾悄悄指着自己胸口,
“我的小头头都肿了,现在左右不一样大。好啊谢晚棠,让你动你不动,就喜欢偷偷摸摸来是吧。”
“妈!我去上学了!”
谢小白猛然起身,大声说完,不待儿女反应,径直冲出了屋。
“这孩子……真是求学若渴呀。”
夏禾看着远去的谢小白不由赞叹道,随即回头盯着谢晚棠,话锋一转,
“老实交代!为什么你只摸我的右边,而不摸左边呢?你的癖好也忒奇怪。”
……
青帮夜行,北山门隐者,虽然是不同的名字,但所指的是同一类人。
他们拥有凡人没有的能力,是江城两大帮派最后的底牌。
为了保密,除了上层极少数人,没人知道他们的存在,而即便是门派掌门人,也不一定清楚他们具体的身份。
在这样严苛的保密要求下,他们才能成为帮派最锋利的剑,去执行常人无法完成的任务。
“夜行先生……您来晚了,与约定时间迟了一天。”
江言对着空荡荡的黑屋说道,停顿一会儿,他弹出一张照片,隐没在房里。
“帮主的命令,从今天起,盯紧这个女人”
片刻后,屋内突然传来一道毫无特色,甚至听不出是男是女的声音,
“她是谁?”
“北山门话事人。接下来一个月,观察记录她的一举一动,必要时候保证她的安全。但是一定要小心,不要让北山门的影者现您的行踪。”
“我知道了。”
不知为何,江言从这句话中听出了一丝不明的意味。
“您认识她?”
“不认识。”
他不再停留,转身而去。
对于夜行,江言一点好感都没有。毕竟,一旦不小心得罪了这些人,他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要了自己的命。
……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下午刚好是节语文课,秃顶语文老师在讲桌前抑扬顿挫地念着古诗,声音化作催眠曲勾起台下一众学生蛰伏的瞌睡虫。
有一个睡着自然会有第二个,一离骚节选朗诵完毕,同学们已经倒了一大片,效果比智取生辰纲的蒙汗药药效来得还要快些。
教室门忽然打开,打断了老师的经文。
谢小白恍然未觉,眼睛死死盯着桌上白纸,一只手不断地在上面画圈,一个又一个,直到画满整张纸,然后再从头数清数量。
这是他很久以前学会的解压方式。
他画了半个圆,圆珠笔忽然没了墨水。
打开笔盒,找了半天愣是没找着一支笔芯。正翻着,一只笔从后方递了过来。
谢小白微微转过头,看到了后桌坐着的白羽。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