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眼中的惊恐慢慢沉淀,被一种麻木的顺从取代。
他呆呆地看着妇好再次撩起那要命的薄纱下摆,露出湿淋淋、微微开合的蜜穴,粉嫩的花瓣上还沾着前一个祭品留下的浊白。
他甚至主动挺了挺腰,让那根因恐惧和奇异诱惑而半软的阳物,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妇好跨坐上去,这一次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
她甚至没有完全沉下,只是用湿滑的花唇包裹住那不算雄伟的龟头,腰肢开始极有韵律地画着圈,研磨、挤压、吸吮。
“啊…呃…”刀疤脸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快感并不强烈,却带着一种被神祇玩弄于股掌的奇异屈辱与兴奋。
他仰着头,目光涣散,似乎看到了云端的神国。
妇好檀口微张,声音带着奇异的颤音,如同神谕的回响“精微化气,上通星辰…汝之卑微,亦为神粮…莫要吝啬,倾汝所有…”她一边用蜜穴浅尝辄止地吞吐、研磨着那根阳物,一边俯下身,红唇凑近刀疤脸的耳廓,温热的吐息喷入“看,星门…为你而开…”
刀疤脸浑身剧震,仿佛真的看到了璀璨的星河之门在眼前洞开!一股前所未有的、夹杂着神圣感的释放冲动猛烈冲击着他!
“给…给…都给您!女神!”他嘶哑地叫着,身体猛地向上挺动,试图将整根阳物送入那温柔陷阱的深处!
妇好却在他爆的瞬间,腰肢猛地向后一撤!
“噗——”
积蓄的精液如同失压的水箭,猛烈地、毫无遮挡地喷射而出!
没有一滴落入那渴望的蜜壶,炽白的浓浆划出一道高高的弧线,尽数喷溅在妇好平坦紧实、微微汗湿的小腹之上!
更多的则溅落在冰冷的祭台石面,白浊一片。
刀疤脸出一声极度失望、如同被欺骗的野兽般的悲鸣,身体僵直,眼神瞬间灰败下去。
那喷薄而出的,仿佛不是精液,而是他最后的魂灵与生机。
妇好低头,看着小腹上缓缓流淌的粘稠白浆,伸出纤长如玉的手指,蘸了一点,轻轻抹在自己的红唇之上。
舌尖探出,妖娆地一卷,将那点腥膻卷入檀口。
她脸上浮现出一种品尝珍馐般的迷醉神情,深青纱衣下的小腹,再次闪过那一丝微不可察的淡金光芒,比前一次略为明显。
刀疤脸的身体如同被戳破的皮囊,肉眼可见地干瘪、枯萎下去,皮肤紧贴在骨头上,眼窝深陷,彻底失去了声息。
榨取的仪式在持续。祭台上演着无声而狂乱的活剧。
妇好如同一只优雅而致命的玄鸟,在祭品队列中穿行、停留、俯冲。
她的手段千变万化,却又万变不离其宗——以最圣洁的姿态,行最淫亵之事,用最动听的神谕,行最残酷的剥夺。
一个身材矮壮、毛浓密的羌人,被妇好按跪在地。
她站在他身后,深青纱衣的后摆被高高撩起,堆叠在纤细有力的腰肢之上,露出两瓣浑圆雪白、如同满月的丰臀。
她微微俯身,那深邃诱人的臀沟和下方若隐若现的秘处,正对着矮壮羌人的脸。
“舔舐神坛,涤汝污秽。”妇好的声音带着命令。
矮壮羌人如同被蛊惑,伸出粗粝的舌头,疯狂地、贪婪地舔舐着那近在咫尺的神圣幽谷!
粗糙的舌苔刮过娇嫩的花瓣、敏感的珠蕊,带来一阵阵战栗的电流。
妇好出压抑的、猫儿般的呻吟,腰肢款摆,主动迎合着那粗暴的侍奉。
深青纱衣下,她的手指抚上自己剧烈起伏的雪峰,揉捏着顶端傲然挺立的嫣红。
当那矮壮羌人被刺激得双目赤红,阳物怒胀欲裂时,妇好骤然转身,修长有力的玉腿猛地抬起,足弓绷紧,带着汗湿的光泽,精准地踩踏在他勃的巨物根部!
足底柔软的嫩肉碾压着敏感的筋络。
“呃啊——!”矮壮羌人出濒死的惨嚎!
积蓄到顶点的欲望被这致命的一脚强行阻断、踩爆!
一股股浓稠得化不开的精元,并非喷射,而是如同粘稠的浆糊,汩汩地、绝望地从马眼处涌出,沾染了妇好白皙的足底和冰冷的石台。
他身体剧烈抽搐,口吐白沫,精壮的躯体如同烈日暴晒下的泥塑,迅开裂、干涸、崩塌,最终化作一具蜷缩的、丑陋的干尸。
一个面容尚显稚嫩的少年俘虏,被恐惧攫住,阳物始终无法抬头。
妇好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旋即化为更深的妖异光芒。
她蹲下身,红唇微启,竟直接将那软垂的、带着尿臊味的阳物纳入口中!
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上来,灵巧的香舌如同最灵动的蛇,缠绕、舔舐、吮吸,从根部到敏感的冠状沟,再到脆弱的马眼。
深青纱衣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敞开,那对傲人的雪峰几乎完全暴露在少年惊恐又迷乱的视线中,剧烈地晃动着,顶端的嫣红擦过他的脸颊。
“唔…唔…”少年出无助的呜咽,身体却背叛了意志,在那极致口舌侍奉的刺激下,终于颤抖着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