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征舒低头,看着自己那高贵美艳、曾经让国君和大夫都为之疯狂跪舔的母亲,此刻正如同最卑贱、最驯服的妓女般,主动地、痴迷地跪伏在自己胯下,用她那曾经吐出过高贵言辞、也吟唱过放浪呻吟的小嘴,如此尽心尽力地侍奉着自己的阳物。
她那头乌黑的长凌乱地披散下来,有些黏在了她汗湿的额角和脸颊,更添几分被凌辱后的媚态。
她的眼神向上瞟着,与他的目光对视,里面充满了讨好的、渴望被认可的媚意。
这种视觉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远方才那单纯肉体交合的快感!
这是一种将伦理彻底踩在脚下、将至高无上的权威彻底征服、彻底玷污的巨大成就感!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上母亲那光滑细腻的脸颊,然后手指插入她的丝间,微微用力,控制着她吞吐的节奏和深度。
“唔……嗯……”夏姬顺从地任由儿子掌控,喉咙被粗大的龟头深入时带来些许不适的呜咽,但她眼中却只有满足和痴迷。
她甚至努力放松喉咙,试图迎合儿子的深入,那双原本捧着他臀部的玉手,也改为轻轻抚摸揉捏着他结实的大腿肌肉和紧绷的臀瓣,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年轻爆棚的力量。
“母亲……你这张小嘴……和下面那张一样……都是天生的宝贝……”夏征舒喘息着,享受着母亲那生涩却足够卖力、充满了禁忌快感的口舌侍奉,沙哑地评价道。
母亲的唾液温热湿滑,舌头灵活柔软,虽然技巧或许不及她身经百战的下体那般妖异蚀骨,但这种心理上的征服感和愉悦,却是任何其他女人都无法给予的。
夏姬听到儿子的评价,眼中媚意更盛,舔吮得更加卖力,出更加响亮的“啧啧”声和吞咽声,仿佛要将儿子的每一寸气息、每一滴味道都深深烙印在自己的身体里、灵魂里。
夏征舒舒畅地闭上眼,感受着龟头被温暖口腔紧密包裹、被灵巧舌头舔弄刮蹭带来的、不同于阴道性交的别样快感。
这快感细密而持久,如同温水煮青蛙,慢慢积累。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床榻内侧——那里,陈灵公肥胖的尸体依旧瘫倒着,喉咙处的血洞已经凝固黑,死不瞑目的双眼空洞地瞪着帐顶,脸上凝固着惊怒和恐惧。
那身象征君主的华丽衣袍,此刻沾满了鲜血、精斑和污秽,显得无比可笑和狼狈。
方才的极致狂欢和此刻母亲痴迷的口交服务,让弑君带来的些许紧张和恐惧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彼可取而代之”的强烈野心和欲望!
这个肥胖丑陋的蠢货,仅仅因为投胎好了点,就能占据国君之位,就能理所当然地、肆意地享用他夏征舒觊觎了多年、今日才终于得以彻底占有的绝世母亲?
凭什么?!
还有孔宁、仪行父那两个只会摇尾乞怜、阿谀奉承的弄臣,他们又凭什么能分享母亲的肉体?
而现在,陈灵公死了!
就死在他的弩箭之下,死在他和母亲交合的床边!
孔宁和仪行父那两个废物,此刻恐怕正光着屁股,如同丧家之犬般逃回各自的府邸,瑟瑟抖吧?
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念头,如同破土而出的毒笋,瞬间占据了夏征舒的全部心神!
国君之位,能者居之!
他夏征舒,身体里流淌着郑国公主和陈国大夫的血液,年轻力壮,刚毅果决!
如今更是亲手弑杀了昏庸无道的陈灵公,彻底征服了这个足以倾国倾城的妖艳母亲!
他凭什么不能坐上那个位置?!
更何况,只要他成为陈国国君,那么占有母亲,岂不是变得更加“名正言顺”?
虽然依旧悖逆人伦,但至少,不会再有任何外人敢置喙!
他将母亲纳入后宫,谁又敢多说半个不字?
他将彻底拥有母亲,独占这具绝世妖娆的肉体,再也不用与任何人分享!
再也不用在门外嫉妒得狂!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权力的欲望和禁忌的情欲交织在一起,如同最烈的火焰,在他年轻的胸膛里熊熊燃烧!
他猛地睁开眼,眼中不再是单纯的欲望和暴戾,更增添了一种名为野心和决断的冰冷光芒。
他低头,看着依旧沉醉于口舌侍奉、对他内心风暴毫无察觉的母亲,看着她那殷勤舔舐的媚态,一股“天下和美人皆入我彀中”的豪情和戾气油然而生。
他轻轻拍了拍母亲的脸颊。
夏姬疑惑地抬起迷蒙的媚眼,微微吐出那根被她舔吮得重新变得坚硬如铁的粗长肉棒,一丝银线连接着她的红唇和龟头,淫靡无比。
“征舒?”她声音含糊,带着情欲的沙哑。
夏征舒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那双燃烧着野心的眼睛,再次冷冷地瞥了一眼陈灵公的尸体,然后环顾这间充满了血腥、精液和情欲气息的、原本属于他母亲和父亲的卧室。
他决定了。
一不做,二不休。
既然弑君之罪已成事实,那么,干脆就翻天覆地,将这陈国,彻底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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