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青年出一声短促的、似痛似爽的闷吼,双眼猛地翻白,身体触电般绷成一张反弓的铁板!
粗壮得惊人的阳物,被那看似柔嫩的花径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瞬间吞噬到底!
温润、紧致、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拥有生命的海葵触手,疯狂缠绕上来,吸吮、绞紧、刮擦!
前所未有的极乐伴随着轻微的撕裂痛楚,像狂暴的电流瞬间击穿他的脊髓,直冲天灵盖!
妇好檀口微张,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
她并未急于动作,只是深深含纳着,让那滚烫的凶器填满她每一寸空虚。
深青薄纱下的娇躯泛起一层动人的粉晕,玄鸟的暗金尾羽仿佛在肌肤下微微游动。
她垂眸,看着身下青年因极致快感而扭曲、痉挛的脸庞,声音如缥缈的仙乐,清晰地送入他混沌的脑海
“汝之精魄,乃通天神梯……献于昊天,归于太虚……此乃无上荣耀,涤尽凡尘罪愆……”
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魔力的符咒,深深烙印进青年濒临崩溃的意识。
他眼中狂暴的恨意与恐惧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献祭般的狂热迷醉,仿佛聆听到了神谕的召唤。
“嗬…嗬…神…女神……”他喉间挤出破碎的音节,身体不再抗拒,反而下意识地向上挺动腰胯,将自己更深地送入那销魂蚀骨的温柔炼狱!
妇好唇角笑意加深,妖媚入骨。
她开始缓缓起伏,腰肢扭动如灵蛇。
每一次沉落,花心都精准地吞没那硕大的龟棱,每一次抬起,膣内无数细小的肉芽便疯狂刮擦过敏感的棒身。
深青纱衣下,那对饱满浑圆的雪峰随之荡漾出惊心动魄的乳浪,顶端的嫣红蓓蕾在薄纱下傲然挺立。
“看啊……”妇好微微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对着虚空,也对着台下无数双充血的眼睛,“精魄离体,神光初现……此乃汝等心意,上达天听之始!”
青年在她身下剧烈地颤抖起来,肌肉块块隆起,又无力地松弛。
快感如惊涛骇浪,一浪高过一浪,将他推向毁灭的巅峰。
他喉咙里出“嗬嗬”的怪响,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眼神涣散,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驱使那具精壮的身躯向上顶撞!
“唔…要…要来了…女神…收下…收下我!”他嘶吼着,濒临爆的边缘。
妇好眼中幽光一闪,猛地向下一沉,丰臀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胯骨上,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花心如同最贪婪的巨口,死死咬住那深陷其中的龟头!
“噗嗤——!”
一股滚烫、粘稠、带着生命本源的浓浆,如同开闸的洪流,猛烈地、持续地喷射而出,狠狠浇灌在妇好子宫深处那早已饥渴等待的“祭坛”之上!
青年身体剧烈痉挛,如同离水的鱼,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精元狂泻的喷!
妇好出一声高亢入云、饱含欢愉与神性的长吟!
娇躯绷紧,向后弯折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拱桥。
深青薄纱被汗水浸透,紧贴在剧烈起伏的雪峰上,玄鸟图腾仿佛浴火振翅!
一股肉眼可见的、极其微弱的淡金色光晕,在她小腹深处一闪而逝,如同星火乍现,随即被更深的幽暗吞噬。
青年喷射的力量在急剧衰减,原本贲张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度干瘪下去,古铜色的皮肤迅失去光泽,变得灰败松弛,如同被抽干了水分的枯木。
他高昂的头颅无力地垂下,眼中狂热的光彻底熄灭,只剩下死寂的空洞。
那根曾怒指苍穹的凶器,也软垂下来,龟头上还挂着浑浊的白沫。
妇好缓缓起身,动作优雅依旧。
她赤足踩在冰冷的石面上,足踝纤细,沾着一点浊白的污迹,更添淫靡。
深青纱衣下摆滑落,遮住那刚刚吞噬了一个精壮生命的幽谷。
她看也未看脚下那具迅失去温度、形容枯槁的躯体,目光已投向队列中的第二人——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眼神阴鸷的中年汉子。
刀疤脸目睹了全程,身体筛糠般抖着,裤裆湿了一大片,腥臊刺鼻。
当妇好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望来时,他双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涕泪横流“饶…饶命!王后…女神…饶命啊!”
妇好走近,赤足停在刀疤脸面前。
她微微俯身,深青的领口敞开,幽深的乳沟和半露的浑圆雪腻直接撞入刀疤脸绝望的视野。
一股奇异馥郁、混合着血腥与花蜜的体香钻入他的鼻腔。
“恐惧?”妇好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悲悯的笑意,指尖拂过他脸上狰狞的疤痕,冰凉的触感却激得他浑身一颤。
“此乃凡俗之障。汝魂将归于神国,永脱轮回之苦,此间皮囊,不过尘埃。”她的话语如同带有魔力的泉水,浇灌着恐惧的荒原,滋生出一种诡异的、献祭前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