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顶不住了……这骚穴太会吸了……臣……臣的魂儿都要被吸走了……要泄了……要射给夫人了!”孔宁最先忍不住,猛地大叫起来,抽插的度变得疯狂而毫无节奏,完全是濒临崩溃前的最后冲刺。
夏姬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根肉棒开始剧烈地跳动、膨胀,一股灼热的、充满阳气的能量即将喷薄而出,她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妖异而满足的光芒,暗中全力加剧了花心最深处那如同婴儿小嘴般翕张的媚肉的吸力,如同一个无形的、贪婪的漩涡,要将生命的精华连同魂魄都彻底吞噬进去。
“啊——!”孔宁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凄厉哀嚎,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阳精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喷薄而出,尽数被那贪婪蠕动、疯狂吸吮的肉穴吞噬吸收殆尽。
他瞬间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和骨头,软泥般瘫倒下去,重重压在夏姬的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空洞,瞳孔都有些放大,仿佛一下子被掏空,苍老了十岁不止。
夏姬满足地、长长地叹息一声,如同饮下了最醇美的琼浆,只觉得一股精纯而磅礴的阳气能量涌入体内四肢百骸,让她容光瞬间更盛,肌肤都透出一层淡淡的、妖异的媚光,越显得不可方物。
她轻轻吐出陈灵公那依旧坚挺的肉棒,诱人的香舌舔着嘴角挂着的混合唾液和前列腺液的银丝,媚眼如丝地看向仅存的、尚在奋战的两个男人,声音娇嗲得能滴出水来“孔大夫……真是……真是不济呢……这么快就……就败下阵来了……君上,仪大夫,你们……你们可要再勇猛些……持久些……妾身这无底洞……还远远……远远不够呢……饿得很……”
陈灵公和仪行父见孔宁如此不堪一击,瞬间溃败如同烂泥,既觉鄙夷,又被夏姬这带着挑衅和渴望的淫声浪语激起了更强的征服欲、好胜心和熊熊欲火。
陈灵公低吼一声,猛地翻身将夏姬柔软无骨的娇躯压在身下,粗壮如腿的手臂分开她那双修长玉腿,将那根依旧狰狞的紫红色龙根对准那刚刚吞噬了孔宁精华、却依旧湿滑无比、翕张吐露着更多蜜液的嫣红蜜穴口,借助体重狠狠地一刺到底!
“寡人来……亲自喂饱你这贪得无厌的无底洞!”他咆哮着,如同一座移动的肉山般在夏姬白皙丰腴的玉体上激烈地起伏冲撞,每一次深入都力求撞开那娇嫩的花心口。
仪行父也立刻默契地补上位置,再次将自己那依旧坚挺、沾满了肠液和少许血丝的肉棒,刺入那令他魂牵梦萦、紧致火热的销魂后庭,双手死死抓着夏姬那两瓣被他打得微红、满是汗湿的丰腴臀瓣,用力掰开,协助陈灵公一起力,从后方起更猛烈的攻势。
夏姬被两人以最传统却又最羞耻的姿势前后夹击,身体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般剧烈地摇晃、颠簸,仿佛随时会被撞散架。
她修长的玉腿情不自禁地紧紧缠绕在陈灵公肥胖多毛的熊腰上,雪白的脚趾因为强烈到极致的、混合着些许痛楚的快感而紧紧地蜷缩起来。
她主动地高高抬起那备受蹂躏却依旧雪白丰腴的臀部,竭力迎合着仪行父来自后方的、每一次都仿佛要顶穿肠壁的凶猛冲击,每一次沉重地撞击都深入直肠最深处,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濒临崩溃的饱胀感和尖锐刺激。
“啊啊啊——!要死了……君上……好深……顶穿……顶穿妾身的花心了……仪大夫……用力……再用力些……操烂……操烂妾身的后庭花吧……把这骚屁眼……也赏给你们了……”夏姬彻底放开了所有矜持和伪装,放声淫叫,声音又嗲又媚,又带着一丝哭腔和疯狂,如同最猛烈高效的春药,强烈地刺激着身上的两个男人更加卖力、更加疯狂地在她身上征伐蹂躏。
她的体内,那妖异的能力此刻毫无保留地全力运转,三处秘境深处的媚肉都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和力度收缩、蠕动、挤压、按摩着两根不同形状、不同角度、不同节奏的肉棒,如同拥有生命和智慧般,精准地寻找摩擦着它们最敏感的弱点、青筋凸起处和龟头棱角,同时也在疯狂地、贪婪地汲取着他们的阳气和生命精力,如同久旱的田地吸收甘霖。
陈灵公只觉得自己的帝王之根仿佛陷入了一个无边无际、温暖泥泞、却又布满无数张小嘴吮吸的妖异泥沼深渊,越是挣扎冲刺,被吸吮裹缠得越紧,快感如同惊涛骇浪,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他那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
他只能凭借着最后一丝帝王尊严和不肯认输的念头,凭借着肥胖身体积累的些许脂肪能量,疯狂地、近乎盲目地冲刺着,试图在这具妖娆绝世、却能吞噬男人的肉体上找回一丝主导权和征服感。
仪行父也是爽得两眼翻白,口水都不自觉地从嘴角流下,只觉得自己的魂魄真的都要从后门被那吸力极强的肠子给吸出去了。
那肠壁极致的紧致缩拢和火热滚烫乎想象,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极致的摩擦快感和胀满感,加上前方陈灵公凶猛动作带来的连带震动,让他也濒临崩溃缴械的边缘,只能死死咬着牙关强忍。
三人彻底忘我地交媾着,沉浸在无边的肉欲狂欢和征服与被征服的拉锯之中,汗水飞溅,喘息如牛,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他们丝毫没有注意到,内室那扇并未关严的、普通的木门外,一道年轻健壮的身影早已僵立多时,将室内这不堪入目、淫乱至极的一幕尽收眼底。
夏征舒,夏姬与夏御叔之子,年仅十八,却已身形高大挺拔,容貌俊美英挺,只是此刻那眉宇间却凝聚着一股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阴鸷、戾气和痛苦。
他悄悄靠近,透过门缝,看到了里面那不堪入目却又惊心动魄的淫乱景象。
自己那平日里高贵美艳、不容亵渎的母亲,此刻竟如同最下贱、最放荡的娼妓般,被三个脑满肠肥、丑陋不堪的男人以最屈辱的姿势轮番玩弄,看到她脸上那沉醉而迷乱、放荡而饥渴的表情,听到她口中吐出那些粗俗而下流的淫词浪语。
而那两个卑劣的臣子,甚至包括那肥胖如猪、令人作呕的国君,他们的脏手、他们的污根,正在他视若神祇、不容丝毫玷污的母亲神圣身体里肆意进出!
撞击着那最私密的部位!
无边的怒火和嫉恨如同最毒的毒蛇般疯狂地啃噬着夏征舒的心脏,他的拳头死死攥紧,指甲早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的鲜血滴滴答答落在脚下的青砖上。
自十二岁那年的那个雨夜,他无意窥见的,并非一场寻常的夫妻欢好。
他记得母亲起初是隐忍的,眉尖微蹙,唇瓣咬得白,仿佛在对抗体内汹涌的、她一直试图用意志力禁锢的妖魔。
她甚至试图推开父亲,声音破碎地哀求“御叔……不可……今夜……怕会伤了你……”但被情欲灼烧的父亲早已不顾一切,只是更粗暴地压制她,撕开她的寝衣。
然后,他便看到了——母亲眼中那最后一丝挣扎的壁垒轰然倒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吞噬一切的狂热黑暗。
她喉间溢出的不再是抗拒,而是满足到恐怖的叹息,她反客为主,如同藤蔓死死缠住父亲,腰臀摆动出惊人的韵律。
紧接着父亲健硕的身体在她身下以肉眼可见的度枯萎下去,丰润的面颊凹陷,眼中的狂喜化为极致的恐惧和无法置信,最终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眼窝空洞地瞪着上方,而母亲却如同吸饱了精血的妖花,肌肤焕出惊心动魄的媚光。
那一刻他便知,这具美艳肉身里藏着的是怎样噬人的妖魔,而那妖魔,在一次长达十二年的压抑后的彻底放纵中,夺走了他父亲的生命。
但他岂会在意父亲之死?
那男人不过早他一步享用了这世间极致之尤物,却无力承受其代价。
六年来,他夜夜徘徊于这淫靡的房间之外,听着内里传出的放浪呻吟与肉体撞击之声。
他日夜幻想的,是如何撕开那华贵裙裳,将母亲压在身下,用比那三个蠢货更凶蛮的力道贯穿她,听她为自己一人出濒死的欢愉哀鸣。
他恨不得立刻冲进去,用最残忍的手段将那三个玷污、亵渎母亲的肮脏男人碎尸万段!
但他更恨的,却是自己!
恨自己困于伦常礼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而无法像这三个男人一样,将自己从小觊觎、渴望到疯的亲生母亲压在身下,肆意占有!
少年牙龈已咬出血腥。
六年隐忍,嫉妒早已蚀骨灼心。
他听着那三人野兽般的喘息,看着母亲如何用腰臀迎合那三根污浊阳物,脑中最后一丝理智崩裂欲断。
就在他浑身颤抖,几乎要失控暴起的时候,室内那激烈的动静似乎稍稍缓和了一些,传来了男人们更加粗重如风箱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