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涓涓细流,而是决堤的洪峰,带着夏桀几乎全部的生命力、意志力和无法言说的恐惧与极乐,狠狠地浇灌在欲望深渊的核心!
“唔嗯……”妹喜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喟叹,带着高潮余韵的轻颤,猛地沉腰,将夏桀那根喷射中的肉棒连根吞入!
花心如同贪婪的黑洞般精准地包裹住龟头,蜜穴内壁骤然缩紧到极限,肉褶层叠蠕动着,出“滋溜滋溜”令人头皮麻的恐怖吮吸声!
一股冰冷彻骨、却又带着吞噬之力的妖异能量,顺着紧密结合处猛地钻入夏桀体内!
如同无形的毒蛇,瞬间窜入他痉挛的精囊,直抵骨髓深处,强行攫取着那喷涌龙精中蕴含的、更为精纯的帝王气运与国运根基!
“嗬——!!!”夏桀喉咙里爆出最后一声不成调的、拉长了的怪异嘶鸣,如同破旧风箱被彻底撕裂!
他那双曾经暴虐凶戾的眼睛,瞬间翻白,瞳孔扩散到极致,被一片死寂的灰白完全覆盖!
全身仅存的力气被彻底抽干,绷紧的肥肉瞬间松弛,如同戳破的皮囊,向上挺动的腰胯无力地瘫软下去。
他肥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双手颓然松开撕裂的熊皮,脑袋一歪,彻底昏死过去,口角溢出混杂着酒液的白沫。
妹喜缓缓抬腰,将那根已经软塌塌、尺寸似乎都小了一圈、顶端还在不受控制滴淌着稀薄余沥的肉棒从自己湿漉漉、兀自翕张的牝户中拔出,带出一股粘稠的、散着浓烈腥甜气息的浊液。
她低头,看着软榻上如同一滩烂泥、胸膛只剩微弱起伏的夏桀,那张昏厥的胖脸上还凝固着极致的痛苦与扭曲的狂喜。
一丝极淡的、肉眼几乎不可察觉的金色光晕,混杂着丝丝缕缕的血色气息,正从夏桀的七窍和周身毛孔中缓缓溢出,如同被蒸腾的雾气,袅袅飘向妹喜的身体,被她裸露的肌肤和那玄色鲛绡无声无息地吸收。
她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地、充满回味地舔过自己丰润的暗紫色下唇,仿佛在品尝世间最醇厚的美酒。
那双暗紫色的妖瞳深处,闪过一丝冰冷而餍足的精光。
“大王……”妹喜的声音带着一丝高潮后的慵懒沙哑,俯身,冰凉的手指带着轻蔑,拍了拍夏桀灰败松弛的脸颊,“…可别真的死了。你的用处还大着呢。”她故意留下了夏桀三成的元气和那维系王朝命脉的最后一丝稀薄国运,如同一根细线,吊着这具昏聩的帝王躯壳。
一条尚有利用价值的看门狗,远比一具彻底无用的干尸更有价值。
妹喜缓缓直起身,目光从软榻上那具昏死的“皮囊”上移开。
那双燃烧着非人欲望、如同熔融黄金般的妖瞳,冰冷地扫向下方酒池肉林旁,那些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如同待宰羔羊般跪伏在地的臣子、诸侯、方国领们。
空气死寂。
靡靡乐声早已停止,乐师们抱着瑟筑箫管,抖如筛糠。
酒池中浮动的金盘不再诱人,肉林上滴落的油脂仿佛凝固的血。
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粗重恐惧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恐惧如同实质的冰水,浸透了每一个人的骨髓。
几个胆小的文臣已经瘫软在地,裤裆湿透,散出臊臭。
那些年轻的诸侯子弟,方才眼中燃烧的欲火早已被无边的恐惧取代,脸色惨白如纸,身体筛糠般抖动着,下体那点可笑的帐篷也彻底萎靡下去。
妹喜的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绝对残忍、绝对愉悦的弧度。那笑容在跳跃的火光下,如同地狱盛开的罂粟。
她甚至没有从夏桀身上完全下来,只是微微侧过身,一条包裹在“蛟影”黑丝里、惊心动魄的长腿优雅地抬起,足尖那暗紫色的蔻丹在火光下闪过妖芒,随意地踢了踢夏桀软塌塌垂在榻边的手臂。
“你们……”她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刃,清晰地切割开死寂的空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主宰生死的审判意味,“…方才看得很尽兴?”
无人敢答。只有牙齿打颤的咯咯声此起彼伏。
“大王累了。”妹喜轻笑一声,那笑声在死寂中如同夜枭啼鸣,“可本宫的兴致……才刚刚起来呢。”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骤然消失!
不,并非消失,而是快到了极致!如同一道撕裂夜色的玄色闪电!
下一个瞬间,她已经出现在酒池畔那群跪伏的猎物之中!
目标,正是离得最近、也是之前目光最为灼热贪婪的东夷质子——一个身材精壮、肤色微黑的年轻男子。
他甚至来不及出惊叫,只觉得一股混合着浓烈血腥、精液甜香和死亡气息的妖风扑面而来!
紧接着,一只冰冷如同铁钳的手,带着无法抗拒的巨力,猛地掐住了他的后颈!
“呃!”东夷质子只来得及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整个人就被妹喜如同拎小鸡般,粗暴地提了起来!
“不!妖妃!放开我!”他惊恐地挣扎,拳打脚踢,但所有的力量落在妹喜身上,都如同泥牛入海。
他引以为傲的、能搏杀虎豹的力量,在这个女人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妹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近乎机械的专注和冰冷的贪婪。
她甚至没有多看手中的猎物一眼,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抓住他腰间的玉带,用力一扯!
“哗啦!”华贵的玉带崩断,锦袍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