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废物弟弟的退缩,就是最好的燃料!
她体内那股冰冷的力量瞬间沸腾,与炽热的情欲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毁灭性的冲动。
“刚才提文姜的胆子呢?废物!”
没有任何预兆!
哀姜猛地伸出双手,带着一股沛然莫御、绝非寻常深宫妇人所能拥有的恐怖蛮力,狠狠攥住了庆父胸前的衣襟!
那力量之大,远庆父的想象!
“呃啊——!”
一声闷响!
庆父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天旋地转!
他被这巨大的力量狠狠掼倒在地,脊背砸在冰冷的织锦地毯上,眼前金星乱冒,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
尚未回神,一片灼热而沉重的、散着浓郁雌香的阴影已如乌云般笼罩下来!
哀姜竟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腰腹之上!
那丰满挺翘到惊人的臀峰,隔着薄薄的夏衫,沉甸甸地、极具压迫感地、带着滚烫的温度,重重压在了他的小腹,更往下,精准无比地、带着碾磨的力道,压在了他那因恐惧和这极致雌性刺激而瞬间充血、昂扬勃起的部位!
华丽繁复的宫装裙裾堆叠散开,如同怒放的、充满肉欲的地狱之花,将他半身覆盖。
馥郁到令人神魂颠倒的体香,混合着她身上蒸腾出的、因愤怒和某种即将爆的原始欲望而变得滚烫的气息,将他牢牢禁锢在身下。
庆父感觉自己像被一座燃烧的肉山压住,动弹不得,唯有下体那根被压迫、被碾磨的凶器,在极致的恐惧与刺激下,更加狰狞地跳动、胀痛!
“现在才来说不敢?”哀姜俯下身,那张颠倒众生的绝美脸庞逼近庆父惊恐扭曲的面孔,红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吐出的气息灼热如岩浆,每一个字都像带着情欲毒刺的鞭子,抽打他的神经,“爬上你兄长正妻的床榻,亵渎鲁国宗庙时,你怎不说‘不敢’?!你那根没用的东西,现在倒是诚实得很!”她的目光扫过他下体顶起衣袍的轮廓,充满嘲弄。
她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
腰肢带着一种摧毁性的、充满羞辱意味的力道,重重一碾!
那饱满肥硕的臀肉隔着衣料,狠狠挤压、研磨着他那已然坚硬如铁的昂扬!
动作粗野,带着主宰一切的蛮横!
“呃啊——!”庆父浑身剧震,双眼骤然瞪大,口中出一声变了调的、混合着极致痛楚与瞬间淹没理智的、灭顶快感的嘶吼!
那被压在身下的凶器,被这充满羞辱意味又无比契合本能的碾压彻底点燃,在极度的惊恐与这粗暴又致命的刺激下,疯狂地向上顶撞!
隔着层层布料,凶悍地顶住、甚至试图嵌入身上那柔软而沉重、散着致命诱惑的压迫源头!
原始的兽性瞬间压倒了礼法伦常。
“废物!”哀姜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那滚烫的、脉动着的坚硬和尺寸,眼中鄙夷更甚,红唇却勾起一抹妖异到令人心胆俱裂的媚笑,那笑容里燃烧着赤裸裸的掌控欲和一种即将享用猎物的兴奋,“既然有胆子硬起来,就该有胆子陪我走到底!这盘棋,你下也得下,不下……”她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九幽寒冰,纤纤玉手却带着滚烫的温度,猛地向下探去,粗暴地扯开自己繁复的宫装下摆!
嗤啦——!
昂贵的丝绸撕裂声在寂静的殿中响起,惊心动魄!
裙裾之下,竟无亵裤!
一片丰腴雪白、饱满鼓胀到极致的阴阜,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黄的烛光下!
浓密乌亮的耻毛如同神秘幽谷的丛林,遮掩着那最诱人的入口。
两片肥厚、湿润、闪烁着淫靡水光的深红阴唇,如同熟透绽放的花瓣,正微微翕张,散出浓郁得化不开的、混合着雌性体香与情欲甜腥的致命气息!
更令人心悸的是,那幽深的蜜裂深处,仿佛有某种非自然的、极细微的暗色纹路在烛光下一闪而逝,如同活物般微微蠕动,散出一种令人不安的吸力。
那幽深的蜜裂,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正对着庆父那怒胀的紫红肉柱!
“不下……本宫现在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万劫不复’!用你这身无用的软骨头,来浇熄本宫心头的火!”哀姜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魔咒,带着一种残忍的兴奋。
她猛地抬起那肥硕滚圆的雪臀,腰肢下沉,对准那根狰狞挺立的紫红肉柱,狠狠坐了下去!
噗呲——!
一声无比清晰、粘腻、饱含汁水挤压的闷响!
滚烫、紧致、湿滑到不可思议的肉腔,如同最上等的天鹅绒套子,带着无穷的吸力和灼人的热度,瞬间将庆父那粗长硬挺的阳具完全吞噬!
整根没入!
直抵花心!
就在那根阳具被彻底吞没的刹那,庆父清晰地感觉到,那紧箍着他的膣肉深处,那些微不可察的暗色纹路骤然变得清晰、活跃!
它们如同无数细小的吸盘或利齿,瞬间吸附、缠绕、甚至轻微地刺入他敏感的冠状沟和茎身!
一股难以言喻的、远生理快感的强烈吸吮感,如同无形的漩涡,自那花心深处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