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身体被彻底掏空、灵魂却被强行钉在欲望极乐刑架上的极致体验!
而身体被榨取的虚弱感越来越强,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拧紧的海绵,精元正被无情地挤干。
他双眼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在光滑的地毯上疯狂扭动、弹跳,不是逃离,而是绝望又贪婪地将自己更深地送入那掌控他生死快感的花穴深渊,同时又被那吸力拖向枯竭的死亡边缘。
哀姜看着身下男人涕泪横流、皮肤松弛灰败、彻底沉沦在肉欲地狱与生命枯竭双重折磨中的丑态,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掌控一切的冰冷快意和一种被这极致榨取感点燃的、属于雌性征服者的炽热欲火。
她俯视着他,如同女王俯视匍匐的奴隶,声音带着魔性的喘息和命令“废物!才这点程度就求饶了?给本宫忍着!一滴精元都不许剩下!全都射进来!”她感觉体内充盈着前所未有的力量,那是掠夺生命本源带来的邪恶满足。
她骑乘的度再次飙升!
那肥圆雪白的巨臀如同打桩般疯狂起落!
每一次重重坐下,都伴随着“噗嗤”的淫靡水声和臀肉撞击的闷响!
身下的庆父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被撞击得不断弹起落下。
那紧窄湿滑的花径内,媚肉疯狂地蠕动、缠绕,如同活着的肉套子,死死箍住那根可怜的阳物,花心深处的暗色吸盘无情地榨取着残余的精元。
每一次剧烈的套弄,都带出大股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白浊粘液,溅落在哀姜白皙的大腿内侧、庆父痉挛的小腹以及身下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狼藉一片,散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庆父的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秋叶,原本还算结实的胸腹肌肉开始松弛塌陷,肋骨隐约可见,脸颊深凹,嘴唇干裂苍白,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水分,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濒临成为一具干瘪皮囊的边缘。
他的嘶吼已不成人声,只剩下破碎的、野兽般的呜咽和倒抽冷气的声音,每一次吸气都如同破风箱般艰难。
极致的快感早已越了承受的极限,转化为摧毁神智的狂潮,在他体内疯狂肆虐。
眼前阵阵黑,意识如同风中残烛,飘摇欲灭。
身体深处,仿佛所有的精气、魂魄,正被身上那尊复仇与欲望的雌神,通过那紧箍吮吸的肉穴深处贪婪的“口器”,连皮带骨地狠狠抽离、榨取!
那是通往毁灭的极乐,是心甘情愿沉沦的地狱!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生命如沙漏般飞流逝的声音。
就在庆父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彻底魂飞魄散、血肉枯竭,彻底化作一具被吸干的枯骨之际——那带来地狱般极乐感受的疯狂骑乘,连同那沉重碾磨着他生命的臀峰,骤然停了下来!
一切动作,戛然而止。
如同奔腾的洪流被瞬间冰封。
唯有那根饱经蹂躏榨取、依旧被哀姜湿滑紧致的蜜穴牢牢锁在深处的男性阳具,还在可怜地、微弱地抽搐跳动。
顶端的小孔如同枯竭的泉眼,缓缓溢出最后一滴混浊的液体,沿着紫红肿胀的柱身,蜿蜒流下。
哀姜的花穴依旧紧紧包裹着他,内里的媚肉还在无意识地、贪婪地微微吮吸,榨取着最后的残渣,但那股恐怖的、吞噬生命的吸力却如潮水般退去。
地狱般的极乐酷刑暂停了,但那余威仍在体内如海啸般翻腾。
庆父如同一滩彻底被抽去骨头的烂泥,瘫在冰冷粘腻、沾满他精液的地毯上。
他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仿佛只剩下一个空壳。
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鸣,每一次呼气都喷出滚烫灼人的、带着精液腥味的气息。
汗水早已流干,只剩下泪水、口涎混合着溅落的淫液,在他干枯灰败的脸上、松弛的皮肤上留下狼狈不堪的痕迹。
他的眼神空洞涣散,失焦地望着寝殿顶部繁复的藻井,嘴角却挂着一丝诡异的、满足到扭曲的微笑。
灵魂仿佛已被刚才那灭顶的极乐浪潮彻底卷走、融化,只剩下一个被快感彻底重塑、烙印上雌主印记的空壳。
然而,那濒临死亡的枯竭感是如此清晰,让他残余的理智在恐惧中瑟瑟抖。
哀姜依旧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居高临下,如同胜利的女王端坐在她的肉垫王座。
她微微喘息着,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几缕乌黑的丝粘在光洁潮红的颊边,非但不显狼狈,反而为她那张妖艳绝伦的脸庞增添了狂野的征服魅力和情事后的慵懒风情。
她的皮肤泛着一种吸饱精元后的、近乎妖异的润泽光彩,双眸深处仿佛有幽火跳跃,力量感充盈全身。
宫装早已凌乱不堪,领口微敞,露出大片雪白滑腻、此刻更显饱满诱人的乳肉和深深的沟壑,随着呼吸诱人地起伏。
那双燃烧过冰焰的凤眸,此刻如同深不见底的欲望之潭,清晰地映照出身下男人那副被彻底征服、榨干、濒临枯竭、沉浸在极乐余韵中无法自拔却又充满死亡恐惧的可怜模样。
她缓缓地俯身,红唇凑近庆父干裂苍白的嘴唇,声音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慵懒,却又冰冷如刀锋“感觉如何?我的好叔父?这‘极乐地狱’的滋味,可还受用?”
庆父喉咙里出嗬嗬的声响,想说话,却只能挤出痛苦的呜咽。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离变成一具干尸,只差那么一点点。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真实地笼罩过他。
哀姜欣赏着他眼中那深不见底的恐惧,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现在,告诉我,你帮不帮我?”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同时,那紧紧包裹着庆父残存阳具的花穴,威胁性地、极其轻微地收缩了一下。
那深处蛰伏的吸吮之力,仿佛随时会再次爆。
这微小的动作,却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