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咬我……求您……用力咬……”她捧着晋献公花白的头,将自己那粉嫩如樱、早已硬挺如砾的乳尖抵在他唇边,声音带着哭腔般的乞求,眼神却迷离放荡,仿佛也想从这狂暴的交媾中分一杯羹。
晋献公毫不客气地张口含住,如同饥饿的婴孩般用力吸吮啃啮,出“啧啧”的声响,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搓弄着她的另一只乳房,手指夹住那敏感至极的小乳头,近乎残忍地捻弄、拉扯。
少姬仰起优美的脖颈,出一连串似痛苦又极至快乐的呻吟,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扭动。
“啊!君上……疼……可是……好舒服……再用力些……”
骊姬在剧烈的起伏运动中,看到妹妹这般情动模样,竟又生出新的玩法来助兴,也更进一步地撩拨身上这老迈君王的生命力。
她一边疯狂地骑乘着,感受着体内那物事的硬度与热度正在极致的快感宣泄中微妙地减弱,一边伸出一只湿漉漉、带着她自身能量气息的手探至少姬大大张开的腿心,毫不意外地摸到满手湿滑黏腻。
“呵呵,妹妹……你这儿也早已洪水泛滥了呢,这么多水儿,是想馋死姐姐,还是想淹死君上?嗯?”她的中指精准地找到那颗肿胀勃起如小珍珠般的阴蒂,开始快而用力地按压、旋转、搓弄起来。
“啊!姐姐不要……那里……太刺激了……受不了……啊啊!”少姬被上下同时猛烈夹攻,快感如同山崩海啸般瞬间袭来,她浑身剧烈痉挛,花穴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悸动,竟在姐姐手指高的玩弄下,先行到达了一次猛烈的小高潮,大股温热的蜜液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溅湿了骊姬的手、晋献公的腿侧以及身下早已狼藉不堪的锦褥。
晋献公感受到口中乳尖的极致硬挺和少姬身体的剧烈颤抖,又看到骊姬因激烈骑乘而疯狂晃动的雪白双乳,以及她脸上那混合着痛苦与极乐、近乎癫狂的淫媚表情,尤其是下身那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走的极致快感,低吼一声,腰胯用尽残存的所有力气猛地向上狠狠一顶,直捣黄龙!
“呃啊——!要死了!”骊姬被这记深顶撞得花心酥麻欲碎,子宫口仿佛都被那凶狠的龟头撞开,她尖声大叫着达到了高潮,花穴内部疯狂地痉挛、吮吸、挤压着体内的男根,一股滚烫的阴精热流也从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敏感的龟之上。
而她也在这一刻,稍稍放松了那致命的吸力,转而以一种包容、抚慰的姿态,接纳了那喷薄而出、却已然稀薄了不少的阳精。
晋献公在这双重极致紧窒火热的包裹和刺激下,本就如强弩之末的精神再也坚持不住,喉间出一连串模糊的呜咽,老迈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将一股股算不上丰沛却依旧滚烫的阳精激射而出,尽数灌注灌入骊姬身体深处。
随着这次宣泄,他整个人如同被彻底抽去了骨头一般,瘫软在榻上,眼神涣散,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仿佛刚刚真的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体验了极致的快乐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高潮的余韵中,三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液、唾液、淫水、精液混合在一起,空气中充满了浓烈得令人头晕的男精女蜜的腥膻气息。
他们交叠着喘息,久久无人说话。
然而,这对于骊姬而言,仅仅只是今夜狂欢的开始和任务的序章。
她知道这老家伙依靠药力,恢复得会比想象中快。
果然,稍事休息,在骊姬不知疲倦的巧舌再次撩拨和少姬柔弱无骨、依偎蹭弄的刺激下,晋献公那本该彻底沉睡的欲望,竟又一次可悲又可叹地重振了微不足道的雄风。
这一次,骊姬示意换做少姬跨坐上去。
少姬娇喘着,依言跨坐到晋献公腰间,生涩却又努力地吞吐那半软不硬的物件,试图让它重新焕生机。
骊姬则从后方抱住妹妹,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向前肆意玩弄揉捏她那对不及自己丰满却格外挺翘弹手的年轻乳丘,指尖夹住乳头拉扯弹弄。
她更是伸出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妹妹光滑的后颈、敏感的耳廓,甚至将一根沾着各种体液的手指探入妹妹与国君那勉强结合的部位边缘,揉弄着两人紧密结合处那湿漉漉的毛和肿胀的唇瓣,刺激得少姬呜咽哭泣,腰肢却摆动得越疯狂迷乱。
“君上,您看妾身的妹妹多卖力,她的小穴,可是紧得很呢……不比妾身的差吧?”骊姬在少姬耳边呵气,声音却足以让晋献公听到,“妹妹,告诉君上,喜不喜欢君上的龙根填满你的小骚穴?”
“喜……喜欢……君上,好大……顶死妾身了……”少姬依着姐姐平日的教导,断断续续地出淫声浪语。
姐妹二人就这般时而轮流承受雨露,骊姬含吮顶端,少姬舔舐根部和卵蛋,时而一同用口舌侍奉那难以真正坚挺的阳物,时而在晋献公面前互相爱抚、亲吻、舔舐对方的敏感地带,二人互相吮吸乳头,互相用手指探入对方泥泞的花穴抠弄,极尽淫娱之能事,将一切人伦礼法践踏在脚下,也将晋献公最后一点精力如同挤海绵般压榨出来。
她们仿佛不知疲倦、榨取精元的妖精,用尽浑身解数,掏空着老国君本就所剩无几的精力和生命力,也将他的神智牢牢锁在这用肉欲和谎言编织而成的华丽牢笼之中。
晋献公沉溺在这前所未有的、混乱的极乐之中,对骊姬姐妹更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心中对太子申生以及公子重耳、夷吾那本就因年迈昏聩而滋生的猜忌与冷漠,在骊姬这日以继夜、片刻不停的枕边恶风侵蚀下,日益膨胀,逐渐化为根深蒂固的厌恶和杀机。
这样的夜晚,持续了不知多少时日,几乎夜夜如此。骊姬姐妹的宠冠后宫,权势熏天,已是无人能及,宫人内侍见之无不屏息垂目,畏惧如虎。
然而,骊姬的野心远不止于此。
床笫间的征服和君王的专宠,只是她计划的第一步,是麻痹猎物的毒药,是构筑权力的基石。
她要的,是让自己的儿子奚齐登上太子之位,将来君临晋国,而她自己,则成为幕后掌控一切的无冕之王。
申生、重耳、夷吾,便是这权力之路之上最大、最必须铲除的绊脚石。
肉体上的蛊惑与控制已然完成,接下来,需要更狠毒、更彻底、更能一击致命的计策,将他们彻底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
数月后。
时机渐渐成熟。
骊姬深知,仅靠谗言,尚不足以让晋献公对亲子痛下杀手。
她需要一场“确凿”的罪证,一场能瞬间点燃晋献公怒火,让他失去理智的丑闻。
她将目标先对准了太子申生。申生性情敦厚,甚至有些懦弱,且对父亲充满敬畏。利用他的孝心和容易掌控的性格,设下陷阱,再合适不过。
这一日,骊姬精心打扮,却穿着一身素雅而不失风情的衣裙,来到了宫中一处较为僻静的苑囿——这里是她早已算计好,申生平日偶尔会经过,且晋献公也时常会来散步的地方。
果然,不多时,她便看到了太子申生独自一人走来,眉头微锁,似乎心事重重。
骊姬心中冷笑,面上却瞬间换上了一副哀婉忧愁的神情,眼中甚至泛起了点点泪光。
“太子……”她柔声唤道,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
申生闻声抬头,见是骊姬,连忙行礼“申生见过夫人。”他对这位深受父宠的庶母,一向保持恭敬,却也因骊姬日益显露的锋芒和父君的变化而心存疑虑,故而有些疏离。
骊姬却仿佛没看到他的疏离,上前一步,竟是泫然欲泣的模样“太子近日可好?妾身……妾身心中有些苦闷,无人可诉,今日偶遇太子,竟忍不住……”说着,她用丝帕拭了拭并无泪水的眼角。
申生虽觉尴尬,但秉性仁厚,见庶母如此,不禁问道“夫人有何烦忧?可是宫中有人怠慢?”
“非也……”骊姬摇头,眼神哀怨地看向申生,“是君上……君上近日身子愈不如从前,妾身心中忧虑,却又不敢过多烦扰。每每见君上操劳国事,妾身便心如刀割……只恨自己是一介女流,不能为君分忧。”她的话语看似关切国君,眼神却幽幽地、带着钩子般瞟向申生,那里面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愫——依赖、仰慕、甚至一丝若有若无的诱惑。
申生被这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侧头“父君身体,有太医调理,夫人不必过于忧虑。”
“可是……”骊姬又靠近一步,身上那股馥郁的香气钻入申生鼻中,“妾身只是害怕……太子,您是天下的支柱,若是……若是有朝一日,君上……您一定要好好辅佐君上,爱护幼弟奚齐啊……”她的话语充满了不吉的暗示,仿佛晋献公即将不久于人世,同时又将申生捧得很高,暗示他将是未来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