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娶莹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
撕裂!
绝对的、毫无缓冲的撕裂感从下身传来!
那里干涩紧窒,被他这样蛮横地闯入,仿佛整个人都要被从中间劈开!
肠壁被粗暴地撑开,摩擦带来的剧痛让她瞬间眼前黑,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抽搐起来。
王褚飞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惨叫,他开始动作。
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毫不留情地碾过她脆弱的肠道。
他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腰,固定住她挣扎的身体,另一只手绕到她身前,粗暴地抓住她一只沉甸甸的巨乳,五指收拢,几乎要捏爆那团软肉,指甲掐进乳晕,折磨着她早已硬挺的乳头。
“啊……疼……王褚飞……畜牲……你他妈……轻点啊……”龙娶莹疼得语无伦次,汗水、泪水和口水糊了满脸。
身后的撞击一下重过一下,她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顶得从喉咙里吐出来。
肚皮甚至能看到被异物顶起的微小凸痕。
这根本不是交媾,是酷刑。
在无边无际的剧痛中,龙娶莹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接吻是不是能分散点注意力?听说唇齿交缠能缓解疼痛……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在他又一次狠狠撞进来时,猛地扭过头,试图去捕捉他的嘴唇。
然而,就在她的嘴唇即将碰触到的瞬间——
王褚飞像是被毒蛇咬到一样,极其嫌恶地、猛地偏开了头!
她的吻,只落在了他冰冷紧绷的下颌线上。
那瞬间他眼中闪过的,是毫不掩饰的污秽感,仿佛她的触碰比马厩里的粪便还要肮脏。
这一躲,比任何殴打和侵犯都更让龙娶莹感到屈辱。她愣在那里,连身后的剧痛似乎都短暂地麻痹了。
王褚飞似乎被这个插曲彻底激怒,或者说,加深了他对自己的厌恶。
他低吼一声,动作变得更加狂暴,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最终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将又一波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痛苦痉挛的肠道深处。
结束后,他几乎是立刻抽身而出。
黏腻的白浊混着点点血丝,从她红肿不堪的后穴缓缓流出。
王褚飞看都没看一眼,迅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将那根沾满污秽的肉棒塞回裤子里,系好腰带。
整个过程快得像是在摆脱什么致命的瘟疫。
他转身就走,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甚至没有再看地上那滩烂泥般的龙娶莹一眼。
马厩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龙娶莹粗重的喘息和几匹马的响鼻声。
她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破布娃娃,瘫在肮脏的草堆上,下身两个洞都火辣辣地疼,尤其是后面,感觉已经彻底麻木,失去了知觉。
妈的……她望着黑漆漆的屋顶,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这算什么?
老子卖屁股还挨打,伺候完嘴巴还得伺候屁眼,最后连亲一口都嫌脏?
王褚飞你个狗娘养的,自己管不住屌,倒嫌老子脏了?
呸!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尝到了血腥味和自己口水的咸腥,还有……他精液那令人作呕的味道。
明天……明天这里会不会真的烂掉?
这个念头让她打了个寒颤,但随即又被一股更强的麻木覆盖。
睡吧,她对自己说,只要不死,总有翻本的一天。到时候,把你们这些嫌老子脏的玩意儿,全都塞进这马厩里当尿壶!
她闭上眼睛,在疼痛和屈辱中,强迫自己陷入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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