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伸手进自己的胯下摸索,皮裤的裆部竟藏着一道拉链,妈妈将其拉开,露出来的不是内裤,而是黑色的丝袜,原来是“裤里丝”啊,
我早该想到的,如果没有丝袜的润滑,妈妈过于丰满的下体如何能穿得进这么紧身的皮裤呢。
丝袜的裆部早已打湿一片,无裆、薄的款式,可以直视妈妈真空的私处,乌黑浓密的毛,饱满圆润的小丘,因为蒙上了一层黑丝而更加显得诱人,被淫水浸润的肥厚阴唇紧贴着黑丝,微微张开的穴口露出一抹娇羞的粉红,充盈的汁水正源源不断地从丝袜细密的网眼里渗出。
“废物小老公,还不快爬过来舔一舔老婆的骚逼,把老婆的骚逼舔得更湿润,好让大老公来操呀!”妈妈嗲声嗲气地对爸爸说,一边扭腰摆臀,故意表现出一副饥渴难耐的骚浪样子。
看得出来,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玩这种夫目前的游戏了,妈妈的演技可以说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
而她口中的“大、小”老公之分,听起来也颇为合理。
爸爸欣然领命,爬进妈妈胯下,抬起头,伸出舌头,隔着丝袜用心地舔弄妈妈的小穴,从大阴唇到小阴唇,又从阴唇到阴蒂,不遗漏一处,又用舌尖顶着丝袜探进裂缝中,与粉嫩的阴肉作最亲密的接触。
也许是想到妻子的蜜穴即将被大鸡巴猛干,龟男老爸舔得格外卖力。
爸爸的口舌侍奉,在高档丝袜细密的质地的加持下,带给妈妈强烈的快感,同一时间,她的两只大奶子正在被舅舅轮流吸允,上下夹击,爽得她娇喘连连。
舅舅一边含着妈妈的奶头一边解自己的裤带,等那根威猛无比的阳具完全从裤子里面弹出来的时候,他立马将妈妈的脑袋按了下去,妈妈心领神会,一口含住硕大的龟头。
看看舅舅的大鸡巴再看看爸爸被锁起来的小鸟,让人不敢相信它们竟然是同一种身体器官。
爸爸的小鸡巴周围光秃秃的,而舅舅则毛旺盛,体毛从小腹一直蔓延到胸膛,充满了雄性的魅力。
妈妈的小嘴被舅舅的肉棒塞满,连腮帮子都鼓了起来,鲜红的嘴唇被粗壮的棒身撑成一个大大的圆圈,口腔内,蘑菇状的大龟头顶着喉咙,灵活的舌头在狭窄的空间里艰难游走。
妈妈吐出肉棒,深吸了一口气,又伸出舌头,一会儿用舌尖刺探马眼,一会儿围绕着冠状沟画圈圈,一会儿又反复挑逗龟头和包皮之间的系带。
妈妈从龟头一直舔到肉棒的根部,接着便将舅舅的一颗大睾丸含进嘴里,一番细细品尝之后,又换另一颗。
“姐,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会吃鸡巴了。”舅舅对妈妈的口活赞不绝口。
妈妈没有搭理舅舅,而是对爸爸说“老公,你要是也有一根这么大的鸡巴,我一顶伺候得你舒舒服服,可惜你没有,你有的只是一根留着没用,切了又于心不忍的废物,永远锁起来的确是它唯一的归宿。”
爸爸羞愧得无地自容,只得更加卖力地舔弄妈妈的私处。
舅舅被妈妈舔得欲火中烧,而妈妈又被爸爸舔得春心荡漾,到了非真刀真枪干一场不可的时候,妈妈大屁股一撅,直接顶开爸爸的脑袋,跨坐到舅舅的身上,可怜的爸爸,现在连舔的机会都没有了。
舅舅并不急于把裤里丝弄破,而是手握鸡巴,用龟头隔着丝袜研磨妈妈的穴口,沙沙作响间,强烈的刺激让妈妈的淫水簌簌直流。
淫水让丝袜变得更加柔软,舅舅索性直接往妈妈的小穴里面捅,随着肉棒的进入,阴户上的丝袜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原本细密的网眼慢慢变大,越靠近穴口,丝袜越稀薄。
妈妈的小骚穴被舅舅的大鸡巴塞满,连肉壁上的褶皱都被撑开了,强烈的撑胀感让妈妈瞬间感到呼吸困难。
当肉棒插进去一半长度的时候,因为巨大的阻力而停滞下来。
此时的丝袜已经到达了破裂的边缘,舅舅只需再加一把劲儿就可以将它捅破,但是他没有这样做,而是将鸡巴拔出一截,在不捅破丝袜的行程内来回抽插起来。
舅舅显然很喜欢这种既被丝袜拉拽同时又被妈妈的小穴紧紧包裹着的感觉。
丝袜让鸡巴和穴肉之间的摩变得更加强烈,每一次抽插,肉壁上的小嫩芽都会被几百个细密的网眼剐蹭,就好像被反复刺激了几百下。
“啊……原来隔着丝袜做爱这么刺激呀……啊……好爽啊……啊……”妈妈情不自禁地感叹道。
但是这样幅度有限地抽插终归不够过瘾,只有全进全出的冲顶才算痛快。
“刺啦”一声,丝袜终究还是被舅舅的鸡巴头子捅破了,丝袜这种材质的特点就是这样,只要有一个破洞,就会造成大片面积的溃缩,转眼间,整个丝裆都坍塌了,妈妈的阴部连同屁眼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肉棒刺破丝袜,顺势直捣黄龙,坚硬的龟头撞击柔软的宫颈出带着水声的脆响。
虽然姐弟俩偷欢无数,但是刚开始就撞击子宫,依旧令妈妈难以招架。
“啊……允乐,轻一点儿,别一上来就顶姐姐的子宫,姐姐吃不消的……啊……你还顶……啊……”妈妈娇喘着抱怨。
听了妈妈的话,爸爸的内心一定很不是滋味,子宫就代表着生命,是女性身体里面最神圣的器官,爸爸因为阴茎过于短小而永远没有机会触碰到自己妻子的子宫,而小舅子却可以随意侵犯。
别的女人的子宫一旦受惊就会拼命的往上缩,而妈妈则不同,越是被鸡巴顶撞,越是往下沉,如此淫荡的子宫实属罕见,怪不得常常被舅舅操到破瓜。
舅舅扶着妈妈的腰,妈妈借着舅舅的力,娇躯上下起伏,大号的蜜桃臀不停地砸落下来,“啪啪”声震耳欲聋,此时的妈妈好像一位经验丰富的骑士,而舅舅则像是一匹高大强壮的烈马,妈妈骑着舅舅在草原上纵横驰骋,谁也征服不了谁。
激烈的交配画面看得人热血沸腾。
因为身体剧烈的抖动,妈妈的高跟鞋掉了一只,露出包裹着黑丝的玉足,豌豆般大小的脚趾头涂着鲜红色的指甲油,既可爱又性感。
爸爸见状,迅爬过去,含住妈妈的脚趾头,贪婪地吸允起来。
无需抬头看,爸爸可以通过含在嘴巴里的脚趾头,感受到妻子此时此刻正遭受的,是一场他所给不了的,酣畅淋漓的性爱。
“啊……老公你……你这个死变态……啊……你老婆都快要被人操死了……啊……你还有心思舔脚……啊……”妈妈虽然十分反感爸爸的行为,却也拿他没办法,只因此时的她正被一浪高过一浪的性快感冲击得头晕目眩,无暇他顾。
姐,你就让姐夫舔嘛,你都把他锁起来了,这最后一点福利总得给他留着吧。
舅舅坏笑着说道,胯下鸡巴却没有片刻停歇,反而更加大力地冲撞妈妈的肉壶。
“啊……你……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啊……你姐夫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觉得挺得意的……啊……你也是个变态……啊……我越说你越来劲儿了是吧……啊……冤家……啊……你轻一点儿……啊……”妈妈呻吟着说道。
妈妈说的没错,虽然妈妈百操不厌的名器小穴能带给舅舅源源不断的快感,但是姐夫自甘沦为绿奴的行为却让他感受到了越乱伦的刺激。
当着丈夫的面,光明正大的地奸淫妻子,也让舅舅作为雄性动物的虚荣心和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舅舅突然托着妈妈的腿把她抱了起来,迈着四方步在卧室里来回走动,而他的肉棒始终没有离开妈妈的骚穴。
边走边操可是个力气活,只有像舅舅这样的大力士才能驾驭。
这种姿势也有好处,那就是女人的体重几乎完全落在鸡巴上,势必插入得更深、更狠。
同时,身子悬在半空中,会让女人感到惶恐不安,出于雌性动物的本能,阴道便会开始剧烈地收缩,从而带给鸡巴更加强烈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