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给我吐出来!”
“本来就是嘛!”
宫治和宫侑吱哇乱叫着在草地上滚做了一团。
猫又朗星蹲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吃得也津津有味。
“不就是吃你点烤肉至于嘛!”
“你那是点吗?更何况你吃完还说我烤得不行!”
宫侑和宫治掐着架,头同步地向旁边一转,他们看向新来的、对他们的吵架场面还很新奇的猫又朗星:“朗星你说!”
猫又朗星淡定地指指他们身后:“本法官不处理家庭纠纷,但是你们再不撒手就要妥了。”
什么妥了……?
宫侑和宫治把头转向身后,从地上弹了起来,狼狈地后退:“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福永招平遗憾地放下了水桶。
猫又朗星看看手里堆得满满的盘子,有个好主意。
“宫侑前辈、宫治前辈,吃饱了吗?不介意的话可以尝尝我烤的!”
宫侑有些迟疑……
就是有一种莫名的直觉——他怎么感觉猫又朗星没安好心呢?
宫侑直抒胸臆:“你下泻药了?”
猫又朗星把盘子递给表示不介意的宫治,转头看向宫侑:“我和黄毛同学好像无冤无仇。”
宫侑愈发怀疑:“那你的称呼为什么又变成了黄毛同学啊喂!”
他上手,试图抢走宫治手里的盘子,“别吃了啊蠢治!”
宫治翻了个白眼,离他远了点。
宫治:嚼嚼嚼gif
猫又朗星叹了口气:“果然,和一个怀疑自己的人解释再多都是无用的,就像用已经沾满粉笔灰的粉板擦,试图擦干净这个人往我这块黑板上重重写上的粉笔字,怎么擦都还是会留下淡淡的印痕。”
宫侑:叽里咕噜地说什么呢?
不管了,总之。
“这和你老是不喊我敬语有什么关系啊!话说为什么要突然摆出一副深沉的表情啊!”
猫又朗星推推刚刚带上的镜架,十指交叉,撑住了自己的下巴:“因为这样会显得我刚刚说的那番话很有哲理。”
宫侑懒得拯救自己的同胞兄弟了——宫治已经炫完那一整盘来自猫又朗星的烤肉了。
要是猫又朗星下药了,这种程度宫治只能直接被送去医院洗胃了。
真正该吐出来的是你啊,蠢治!
尾白阿兰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记忆了,他转头看向大耳练:“猫又朗星只是值得吐槽了一点吧……还没到无恶不作的地步吧!”
宫侑为什么突然坚信猫又朗星下药了啊。
他吐槽猫又朗星有毒真的只是精神方面的啊!
宫侑突然清醒过来:他刚开始说猫又朗星下泻药只是玩笑话啊!为什么莫名其妙就和猫又朗星掰扯上了……
国见英指指稻荷崎的惨状,和月岛萤分析:“猫又朗星的神奇小话术——可以让对话者莫名跟着他的思路跑,讨论一些晚上回想的时候发现其实什么都没讨论的东西。”
月岛萤:……
“你们青叶城西对猫又朗星的研究深入程度真是令人惊叹。”
“哈哈。”国见英面无表情地笑了两声,“感觉连1都没研究完呢,人类行为学家真该来观察一下猫又朗星,起码够他发篇sci。”
国见英感觉自己要是老了写回忆录,写到猫又朗星,甚至可以单开一本,书名就叫《关于我的同学是人类行为艺术家(抽象派)这件事》
冷静下来的宫侑审视了一下猫又朗星,指出了他刚刚忽视的疑点:“眼镜就算你刚刚从兜里拿出来的,这桌子是什么!这总不能是你从兜里拿出来的吧!”
宫侑指着被猫又朗星用来支撑手肘的桌子,哦,还有椅子,质疑:“你这宅子闹鬼啊?”
“并不,宫侑前辈。”猫又朗星推了推镜架,继续说,“通俗地解释的话,其实我是哆啦a梦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