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传来高级羊毛西裤的质感,以及男人身上那股清冽好闻的雪松香。
傅悦整个人,以极其暧昧的姿势,趴在了季翰墨的大腿上。
此刻,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没有好的项目规划,就要用这招?”头顶传来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
傅悦想开口否认,但一开口,便觉得自己温热的呼吸,尽数喷在面前的布料上。
而季翰墨西裤下的某个地方……
发生了变化。
傅悦的脸“轰”地一下,烧得能煎鸡蛋。
他手忙脚乱地想站起来,却在站到一半时,腰上一沉。
他的後腰被一只大手按住,动弹不得。
“跑什麽?”季翰墨压抑的声音传来。
现在的姿势,比刚才好一点,但也好不了多少。
他的腰正被季翰墨狠狠按在腿上。
而他身後还有一条不属于人类的,毛茸茸的兔子尾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推开。
“季翰墨!放开傅悦!”
沈俊年穿着一身黑色西服,外面披着件黑色长风衣,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然後,他的目光定格在了办公室的景象上——
傅悦穿着一身骚包的兔男郎装,正趴在季翰墨的腿上,姿势不堪入目。
而季翰墨则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一只手还按在傅悦的腰上。
这画面,简直就是一场正在进行中的,羞耻的惩罚play!
“你们!”沈俊年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们,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们怎麽了?”季翰墨挑眉看着沈俊年,口气冷淡。
“季翰墨!”沈俊年几步走上前来,同样压迫感十足,“放开他。”
傅悦如蒙大赦,刚想趁机爬起来,後腰那只手却微微用力,把他重新按了回去。
季翰墨!你在干神马?
傅悦在心里无声地呐喊。
季翰墨非但没有放手,居然还拨弄了一下他的兔尾,然後好整以暇地擡起眼,看向沈俊年:
“沈少这麽激动做什麽?我和傅少,正在谈南城地块开发的公事。”
谈公事?
沈俊年冷笑一声:“让他穿着这身谈公事?我看你们不是在谈南城地块。你们谈的,是情趣地块吧。”
“信不信由你。”季翰墨的语气轻描淡写,“倒是你,私闯我的办公室,是想让沈家的股价也跟着‘谈一谈’吗?”
“沈家的股价,还不用季董你关心。”
两人之间火花四溅,无形的硝烟弥漫。
傅悦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只想当场去世。
你们两个霸总之间的拉扯,能不能先把我这个无辜道具放下来再说啊!
傅悦思考着是该装晕,还是该喊非礼的时候——
“咔哒。”
办公室那扇门,居然又被推开了。
一个清冷的身影走了进来。
来人穿着一身一丝不茍的雾灰色西服,戴着金丝边眼镜,面容清冷,正是玛丽医院的副院长裴落眠。
进门看到这样一幅惊世骇俗的画面,裴落眠的情绪却像是没有一丝起伏。
他只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镜片後的目光冷静地扫过三个人,最後,他用他那惯有医生口吻,平静地开口:
“需要我给你们开点镇静剂吗?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