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在朕耳边念叨。"
秦灼耳根瞬间烧了起来,偷偷瞪了萧玄弈一眼。
这疯子胡说八道什麽!他什麽时候夜夜。。。。。。
安远侯意味深长地看了儿子一眼,拱手道。
"犬子顽劣,承蒙陛下厚爱。"
萧玄弈轻笑一声,转身引着衆人入宫。
秦灼刚要跟上,却被父亲一把拉住。
"灼儿,"秦放压低声音,"你跟陛下。。。。。。"
"什麽也没有!"秦灼急急打断,"爹你别听他胡说!"
秦放看着儿子通红的耳朵,叹了口气:"为父只是想说,陛下待你。。。。。。似乎不错。"
秦灼怔了怔,擡头望向萧玄弈挺拔的背影,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当晚的庆功宴设在太和殿,文武百官齐聚。
秦灼作为"贵妃",被安排在萧玄弈身侧稍後的位置。
这个安排既彰显了他的身份,又不至于太过僭越。
酒过三巡,殿内气氛渐渐热络。
秦灼正无聊地把玩着酒杯,突然听见邻桌几个武将的窃窃私语。
"听说醉仙楼新来了个花魁,比当年的小红还标致。。。。。。"
"嘘!小声点!没看见贵妃在吗?"
"怕什麽,听说那位以前也是醉仙楼的常客。。。。。。"
秦灼握着酒杯的手一紧,琥珀色的酒液晃出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醉仙楼。。。。。。小红。。。。。。那些肆意纵酒的快活日子仿佛已经过去了一辈子。
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冒出来,像野火般迅速蔓延。
秦灼偷瞄了一眼正在与丞相说话的萧玄弈,悄悄放下了酒杯。
宴会一结束,秦灼就借口不胜酒力提前离席。
回到寝宫,他立刻翻箱倒柜找出一套墨蓝色便服,这嗨是入宫前常穿的款式,袖口还沾着些许酒渍,想来是当初匆忙间被一起带进宫来的。
"娘娘,您这是。。。。。。"
福安惊恐地看着主子往怀里塞金锭的动作。
"闭嘴!"
秦灼压低声音。
"我出去透透气,天亮前回来。"
他系好腰带,恶狠狠地威胁。
"要是敢告密。。。。。。"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就完蛋了!”
福安扑通跪下:"娘娘三思啊!这要是让陛下知道。。。。。。"
"你不说我不说,他怎麽会知道?"
秦灼不以为意,"再说了,我现在可是有御赐玉佩的人。"
他得意地拍了拍腰间的羊脂白玉,"见玉如见君,懂不懂?"
福安还想再劝,秦灼已经一个箭步窜到窗边,轻巧地翻了出去。
借着夜色的掩护,他熟门熟路地避开巡逻的侍卫,轻松翻过宫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