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不如一条真正的狗。
至少狗的主人不会轻易丢下自己的爱宠。
什麽都没了厉南沉给他留下的只有钱资産。
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所以这段时间他拼命的花钱更是使劲地作践自己,想象着账单发到男人手机上时他会是什麽表情。
会不会像以前一样薅着他的脖领子,凶狠的质问他,“谢小鱼你特麽的在干什麽,我不在你就是这麽糟蹋自己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给谁看。”
可是这麽久了那个男人却没有一丝音信,这让他怎麽能信。
谢遇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嘴角时不时的笑笑。
好像厉南沉真的在吼他一样。
至于对面的人说了什麽,他听不真切,直到火光冲到了他的面前。
呛得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也感觉不到疼了,他好像看到了那天救他的人——就是厉南沉。
耳边的声音也变得清晰,那人变态的声线让人恶心,“厉南沉死了,他死了,为了救你死了他以为他能救你,可你还是要死了呀!”
谢遇无措的摇着头,“不,不会的,厉南沉他不会死,厉南沉你到底在哪,”喉咙哽咽呜呜的说着的话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厉南沉,原来…原来是我把你弄丢了啊。。。”
眼角的泪水划过,他好像听见秦霄破门的声音不过那不重要了。
厉南沉我来找你了…
。。。。。。
“跪下。”
男人声音低沉有力,穿透谢遇的耳膜,震得胸腔里的心脏咯噔一下。
双腿不自然的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他,他重生了。
重生在高考前一个月,临近高考整个一中陷入了紧张的氛围。
只有他和几个富二代一起胡闹,以为上了大学就不再受家里的管束了。
一时间放飞自己我,给自己染了一头绿色的头发不说还高喊着,“冲破牢笼,实现自我。”
至于厉南沉是怎麽知道的。
晚宴上有人调侃,厉南沉被他那个小情儿戴了绿帽子又被秦霄听了去。
一查才知道这小子给自己染一头绿毛,还和人打架斗殴,把人酒吧砸了个稀巴烂,还进了一趟局子。
最後花高价收购了酒吧对方才肯罢休。
厉南沉当时就气笑了,和人打过招呼就回了荔园。
刚到家秦霄就把谢遇抓了回来,两人对峙时,小崽子还瞪着眼睛看他,一言不发呢!
这会儿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也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小崽子转性了,这是知错了?
无视他那一头绿毛,见人一直低头不肯看他厉南沉叹了口气。
“知道错哪了麽。”
谢遇听见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瞳孔震颤缓缓擡头看着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黑色西裤配黑衬衫,领口的两颗纽扣被解开露出半截皮肤,领带和西装搭在扶手上。
此刻正一言不发的坐在那,等着他开口。
厉南沉黑色真皮腰带,被他玩弄在手中不时发出啪的声响想着完了。
刚才应该再挣扎一下的,不过现在就是被揍一顿他也高兴,就是屁股有点遭殃。
少年眼窝里蓄满泪水,就那麽要掉不掉的看着他,眼睛里好似有天大的委屈要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