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州没在理他,眼睛怔怔的看着手里失而复得的物件。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素圈戒指,当年他和谢巡在一起的时候,刚好母亲生日大哥定了一件价值不菲的翡翠项链。
赠品就是这个铂金戒指,当时谢巡开玩笑问他是不是要求婚。
他开着玩笑说,“求婚啊,这个配你谢大总裁是不是掉价了。”
谢巡看着他笑着在他耳边亲昵说,“我们阿州就是送一个狗尾巴草戒指我都愿意。”
拿起戒指就套在了自己手上。
楚云州想阻止都没来得及,尺寸还都该死的合适。
他也就没再说什麽。
当年谢巡死的时候,他在一堆分不清楚是什麽东西的里面找到了这个戒指。
他才知道从那以後很久谢巡都带着它。
之後他就把它带在了自己身上从不曾拿下来过。
现在上面还有还有两个字母在内圈壁上。
是他後来加上的这样好像有人从未离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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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州用指腹摩挲着看着它就笑了。
直到冰凉的雪花分成六瓣落在他的脸颊。
原来下雪了给雪山又添了几分肃穆。
他伸出手指雪花落在上面一触即化。
连带着金属的素圈戒指都少了些温度。
“下雪了我想你了。”他呢喃着。
这还是他第一说出自己的真实心声。
虽然他的听衆只有这尘归大地的片片雪花。
楚云州笑着笑着就哭了。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没有打搅身边熙攘的人群里的任何一个人。
一个人消化情绪。
他想他找到答案了。
就在这一刻他想明白了。。。
谢遇接到楚云州电话的时候,想把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大哥。
云州说他还有一件事没做,等他做完了那件事会回来亲自跟他说。
“好,那你注意安全。”
那边笑了笑,“有池哥跟着我放心吧。”
时隔数月他终于在楚云州身上看到了放松和真正的笑容,但愿这是个好的开始。厉南沉从身後抱着他,“我们也该回去了。”
“嗯。”
离家的游子终有回家的那一天。
谢遇一行人踏上回国飞机的那一天。
意大利的一个古堡里。
“就这麽放他们回去了。”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吸着烟,眼神炯炯的看着一旁的人,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眼睛是带着柔情的。
指尖掰过他的下巴与他对视。
那人轻蔑的笑了一下转过头,避开他的钳制。
“这就不用你费心了,总之我不会在这里给你惹麻烦。”
男人似乎是笑了一下,“你还有这个良心,”哼了一声。
他在海城的布局已经快要被他玩没了,现在倒是客气上了不过他也没太在意。
“你自己掌握分寸就好,别到时候给自己玩死了还得要我去救命。”华国可不是他想去就能去的,未必救的了他的小命。
男人的眼神意味深长久久的看着他。
一直以来他不认同他的做法倒也不会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