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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为咱两以後打算(第1页)

要为咱两以後打算

大局?薛詹心中嗤笑,什麽大局?不过都是私欲罢了。

爱屋及乌,所以对一个俘虏爱护有加,明明只要稍做安排,便可将岳若白擒住,还非要说什麽为了大局。

抓住岳若白,逼叶徽之下诏很难麽?也不知他们这位安国公,一心一意要安的是谁的国。

心中嗤笑,面上无恙,薛詹偏侧着头,脸上火辣辣疼。

“将军说得是,”他擡眼,双眸藏在白发中间,显得格外阴鸷,“是末将错了。”

苍雪戎半坐在御案上,天地晦暗,唯有雪烬闪烁着冷光。

“薛詹,学的兵法,都让你忘到狗肚子里了麽?穷寇莫追的道理不知道?你以为叶徽之是什麽任人摆布的小猫小狗?非要逼得他狗急跳墙,拉着所有人陪葬?”

薛詹敛眸,跪下认错。

剪掉舌头,挖去眼睛,刺穿耳朵,砍断手脚,不信他还能搅弄风云。说白了就是苍雪戎舍不得,口口声声兵法,全是私欲罢了。

正在这时,如霜来报,说叶徽之闲极无聊,想去长乐宫见太皇太後。

苍雪戎心头一动,这两见面,多半有事,堵不如疏,便应允了。

如霜离开时,他又嘱咐一句:“陛下身子骨弱,离不得人,你须得好好看顾他,片刻不得离开。”

如霜屈膝应诺,後退三步,转身离开。

薛詹垂头不语,待如霜离开,苍雪戎便让他也滚出去,薛詹从容告退。

结束完诸事,已经是傍晚。岳云鹤那老狐狸,拒不承认西南退兵之事由他安排,近日政事更是三缄其口,半个字没提岳若白,遇到薛詹尤其避着走。临出宫门前,还张口就要一百重兵和暗卫去守卫丞相府,一问便唉声叹气,暗有所指。

叹得苍雪戎直想给他一拳,这个时候重兵把守丞相府,好不容易安抚下的其他大臣,只怕又要愁得睡不着。但薛詹确实是个隐患,思来想去,苍雪戎派了三十个神机卫过去。

接连好几日的阴天,看着便让人压抑难受。苍雪戎放下御笔,想着该吃饭了,便起身去长乐宫接人。

沿途丹桂飘香,苍雪戎停在长乐宫外,擡手制止衆人行礼,悄无声息翻上安阳殿屋顶,揭开一片瓦片,查看里面动静。

叶徽之跪在地上,厉王世子蜷缩在他脚边,抱着他一条胳膊,抖若筛糠。

如霜脸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头顶一碗茶,跪得默不作声。

太皇太後玄衣凤裳,满头朱翠,饶有趣味地看着衆人。

半晌,她带着几分怜悯地掀开茶盖,无奈道:“傻孩子,你的喜欢,在他眼里,不过就是用来炫耀的玩具罢了,而你竟还一味痴迷进去,该说你可悲呢,还是说犯贱?”

她嗅着茶香,带着几分叹息,“你信不信,不必太久,当你的禅位诏书出来的那一刻,当靖王登基的那一刻,就是你的死期?”

说着,她浅酌一口,放下茶盏,面露怜悯,“哀家若是你,就算鱼死网破,也决计不会让他们好过。但哀家知道你不会。檀儿啊檀儿,从小到大,你总是对人有着莫名其妙的期待和信任,别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都吃了多少堑了,被人背叛了多少次了,怎麽还在犯贱?听说西南大军将你送到城外,便扬长而去了?哎呀,又被背叛了。”

她闷笑出声,笑得浑身发抖,眼泪都笑出来了,“哀家当日就提醒过你,人心善变,变化莫测,让你给封长歌下药,你非说什麽相信二哥。如何呢,你二哥这一巴掌,扇地你疼不疼?放心,待你死的那日,母亲会为你流泪的。”

叶徽之半抱着厉王世子,这孩子经历种种灾祸,已如惊弓之鸟,他本就被当做废物养,此刻太皇太後稍一发怒,便泪湿了他腹部大半的衣裳。

“哀家其实很不明白,你明明已经被苍鸣毡抛弃过一次了,怎麽还不死心,难不成,当真动心了?”

她单手撑着下巴,笑容越发怜悯,“真心值几个钱啊?又能维持多久?世人的喜欢,不过都是痴迷于色相罢了。不必等你老去,只需你失势,他便会移情他人。这世上再没有什麽比把昔日的仇人,把王座上的帝王压在身︱下更让人解恨的了。可怜你,一个玩具,竟还对主人动真心,太贱了。”

苍雪戎面无表情地看着殿内上演的戏码,怒火到了极致,反而越发冷静。

他看见叶徽之在厉王世子的背上拍了拍,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自嘲:“玩具也罢,真心也好,母後说这些,不过都是想激怒我,引我做棋子罢了。封家暗部在大军突入永安之前便全部撤离,你要走,没人留得住你。你总说世人愚妄,真心虚假,唯权势永恒,那你现在还留在宫里,又是为了什麽?”

他的声音很平静,琉璃色的眸子静静看着窗外的丹桂,已经八月了,风一吹,满室飘香。

“当年,我设下重重陷阱,是谁将叶知瑾放走的?”他擡眸,似笑非笑,看着上座面无表情的女人,温声问她:“若非那一次有人心慈手软,无论是苍雪戎还是谁,应该都已经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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