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玘撇嘴:“又不是我让他把季明瑞叉叉的。”
最後,萧玘直言不讳的问:“是不是我去哪儿你就跟去哪儿?”
徐芝兰紧张起来:“没有。”
萧玘懒得听他解释:“没有就别跟着我了。”
说完没再看他,萧玘往斋舍相反的方向离开。
然後绕了一圈的路,确定徐芝兰没有跟上来,才往季明瑞的住处去。
萧玘先去的下人房,敲门没人应,萧玘从门缝往里看,发现屋内的摆设和他离开时一样。于是萧玘又去最初他居住的那间屋子里。
萧玘发现门从外边锁着,正要悄悄离开,铜钱的声音从屋内响起。
“萧公子来了?”
萧玘趴在门缝往里看,铜钱被捆的严严实实的放在地上,一拱一拱的样子跟条虫一样。
铜钱拱到门边,抱怨:“有钱人真记仇,我不就睡睡他吗?竟然把我捆起来要砍我头。”
萧玘终于明白他说他要解决季明瑞的时候,老管家的心情了。人家可是皇亲国戚。
萧玘蹲在地上,和铜钱一内一外说话。
萧玘问他:“我爹让你过来干什麽的?总不可能派你过来睡季明瑞的吧?”
铜钱:“你把门打开,把我松了绑我就告诉你。”
萧玘晃了晃门:“换锁了,我打不开。”
铜钱无语:“我被关後根本没睡,我怎麽不知道锁换了!”
“你告诉我我爹到底是派你来干什麽的,我就给你打开。”
“我之前就和你说了,萧将军派我过来就是替你解决季明瑞的。你怎麽就不信呢?”
萧玘问他:“那你就是这样解决的?”
铜钱哭笑不得:“我本来就是江湖中顶顶有名的采花贼,萧将军找我,就是让我来采季明瑞这朵花啊。”
萧玘脸皮一抽,真不愧是他爹,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造出来一个更大的问题。
萧玘打开房门,进去给铜钱松绑。
“趁季明瑞现在没有力气收拾你,赶紧走。”
铜钱:“某就是一时失策,才遭了季明瑞那厮的诡计。”
铜钱走前定叮嘱萧玘:“我走了,你趁现在没人,赶紧离开吧!季明瑞今天早上走的时候已经回家搬救兵去了。”
铜钱活动完筋骨,嗖一下就离开了。
萧玘看周围没人,也悄悄的走了。
萧玘在回去的路上,随机找到一颗大树爬上去睡了个爽。他昨夜压根没敢睡,就怕徐芝兰偷偷扒他裤子。
等萧玘回到斋舍的时候,发现斋舍内灯火通明。季明瑞带着病容斜坐在桌子边,身边齐刷刷站满了官兵,徐芝兰被堵住嘴扣押在另外一边的座位上。
季明瑞声音沙哑阴寒的问萧玘:“你把铜钱藏哪儿了?”
萧玘翻白眼:“我藏他干什麽?”
季明瑞怒道:“他是你家小厮,你说你藏他干什麽?”
萧玘感到莫名其妙:“昨天你不是说你已经买下他了吗。他现在是你的小厮。”
季明瑞情绪起伏太大,刺激到肺部,引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给苍白的脸颊添上几分艳丽的红。他声音嘶哑冰冷:“那你说,你午时到现在干什麽去了?”
萧玘实话实说:“在树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