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萧玘大声拒绝。
迎着管家不可置信的眼神,萧玘坚定的说:“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下次书院沐修我还没好,我就随你去看大夫。”
“可是……”管家欲言又止。
萧玘声音软和下来,可怜兮兮的对管家说:“若是去看御医,定会闹得人尽皆知,那我还有什麽脸面茍活。”
管家动摇了。
“好吧,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若你一个月後还未痊愈,我们就去看御医。”
萧玘的神经一松,终于把管家应付过去了。
沐休结束,萧玘踏上回书院的马车。临行前管家送来一个灌满液体的葫芦。
他抓着萧玘的手满脸严肃:“下次回来若还没有痊愈,你就和我一起去看御医!”
萧玘同意了。
马车行驶後,萧玘没忍住打开葫芦,然後闻到一缕浓郁的酒香。
是虎鞭酒。
他猛的灌了一大口,入口微微辛辣伴着淡淡的涩。
喝完一口後,他静静感受身下的动静,发现这酒还是有些效果的,例如他身下那物,微微有了些反应。
萧玘盯着手中的葫芦欣喜若狂,格老子的,他终于又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
晚上萧玘矜矜业业的在床上垒书墙,一低头发现鼻血狂流不止。
“啊!”萧玘惨叫一声。
隔壁房间里正在洗澡的徐芝兰胡乱披了件衣服就跑出来了。
“怎麽了?”徐芝兰问。
萧玘正擡头捂着鼻子,听到声音。微微转眼就看到徐芝兰披着一件湿袍子,白皙的肩头微露。
萧玘嗓子发干,喉结动了动,鼻血流的更猛了。他连忙转移视线,擡头往天。
“让我看看。”徐芝兰一只腿跪倒在床上,伸出手去拉萧玘捂在鼻子上的手。
萧玘不受控制的把视线又落回他身上。
徐芝兰因为动作的原因,衣衫散的更开了,垂在床铺上。
从萧玘的视线去看,被水沾湿的布料紧紧贴在他的後腰上,随着他半跪在床铺上的姿势,纤细的腰肢微塌,屁股微翘。
“啪!”
萧玘猛的打落徐芝兰伸过来的手,力道没收住,徐芝兰摇摇晃晃的跌倒在床上。
这下好了,本来捂就不严实的身体全漏出来了,入目皆是刺眼的白。
萧玘面红耳赤的抓起身後的被子甩到他身上,跳下床落荒而逃。
“干什麽?”
还没跑出去多远,萧玘就被拦下来了。
巡逻队队长举着火把凑近一瞧,哟,还是熟人。
“萧相公这是怎麽了?怎麽满脸的血。”大胡子问。
萧玘捂着鼻子,瓮声瓮气道:“我没事。”
徐芝兰胡乱穿着衣裳追出来,道:“胡大哥,他流了好多鼻血,快送他去医舍。”
“我没事!”萧玘满脸通红,压根不敢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