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Alpha的信息素确实浓郁了一些。
鹤来舒服地闷哼一声。
他眉眼醉着桃红,身体再前压,将陈竹年压在身下。
他擡起头来,红润的舌尖轻舔唇瓣。
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陈竹年。
说:“要,结束,发情期。才……”
他说话断断续续,偶尔要停下来想一会儿。
想的期间没有事情做,就倒下去亲陈竹年。
亲一会儿後就不亲了。
鹤来皱眉,觉得Alpha的肌肉变得硬邦邦,手抚上去,像是摸到发烫的石头。
他撑起身体,就继续说:“结束发情期,才能吵架。对吗。”
陈竹年没回答。
又不回答。
鹤来有点不高兴。
他的手探进陈竹年的睡袍,摸到同样硬邦邦的腹肌。
摸了半分钟,又说:“我想好了。你可以那样叫我。”
似乎被陈竹年传染,鹤来脸再度红起来。
他放开陈竹年,双手贴上脸颊。
鹤来很擅长自己哄自己。
尤其是在发情热的时候,不管陈竹年再怎麽过分对待他,他也能花几分钟把自己哄好,再贴上去。
他抱歉地说:“陈竹年。我不是不想摸你。我脸太烫了,不知道为什麽。我先给自己降温。”
又说:“你别生气呀。陈竹年。”
好半天,才听到陈竹年说一句:“没生气。”
虽然这样,这三个字说得又慢又沉。
很难让鹤来相信。
鹤来眨两下眼睛。
“唉。我没有那麽笨。”
陈竹年舌尖抵上尖牙。
听鹤来说:“你还生气也没办法,了。你先生,生气吧。”
“我发情期。比较重要。”
鹤来握住陈竹年手腕,带着陈竹年的手,抚上他的侧腰。
说:“和你做,就能结束发情期了。对吗。”
身上哪里都烫,陈竹年的手好似还是冷的,彼此肌肤相贴,很舒服。
鹤来想将陈竹年的手再往上引一点,但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很艰难。
于是他只能说:“陈竹年,帮我脱衣服。然後摸我一会儿。”
陈竹年指尖碰上他的腰带,鹤来又开始迟钝地害羞。
说不要了,他自己脱。
脱到一半,手腕被陈竹年握住。
陈竹年问他。
“为什麽又允许我那样叫你。”
鹤来怔怔然。
说:“发情期不要吵架,你,你说的呀。”
“那就不要问我这个,这个问题。”
陈竹年力道渐渐加大。
说:“如果今晚和你在一起的不是我,而是别的Alpha,你也会这样麽?”
鹤来歪头。
笑了一下,没什麽犹豫:“会呀。”
他说:“发情期的Omega需要匹配度较高的Alph息素作安慰,我的信息素与人类适配度很高的。”
鹤来有些骄傲:“不管是谁,即使一开始匹配度不高,我也可以通过改变我自己的激素水平从而达到可以与Alpha进行信息素交融的程度。”
鹤来只是需要一个人来帮他解决发情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