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那麽久是不是都忘记了?”安侧过头看向陆珩,陆珩在他的眼尾亲了一下,说:“没有。”
“那我都写了什麽,我都快忘记了。”
陆珩笑了一下,说:“你写了你是一个小骗子,答应我的事什麽都做不到。”
安有些怀疑,“有吗,没有吧。”他怎麽没有印象自己说过这句话,“那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好吧。”陆珩装出妥协的样子,“你还写了你一辈子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安赞同这句话,觉得是那时候的自己写的出来,他继续问:“还有呢。”
“还有……回来之後一定听我的话。”
安立即反驳,“我没有写这句。”
“有。”陆珩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胡编乱造的能力他最在行了。“还有你最爱的人是我。”
“你在乱编。”安这时候才意识到陆珩在胡说八道。
陆珩掐着安的脸转过来亲,“那我有说错吗?”
安哑语了,陆珩确实没说错,他说的都是事实,他最爱的人是陆珩,以前是现在也是。
所以勉强原谅他一下好了。
陆珩的吻再度落下来,他把安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扣着腰仰头亲安。
吻密匝匝的落下来,安被亲的身体发软,身下还有一块硬物膈着他难受。他伸手就想去碰,却被陆珩抓住。
“等一下。”陆珩喘着气说。
陆珩还在脑海里挣扎,内心的渴望难以消灭,他想在安的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想要把安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但是又怕吓到安,所以他要给足安更多的时间。
就在陆珩已经重新建立好理智的时候,安突然俯下身在他的耳边说:“你不说了我是属于你的吗。”
安的话语如蛊虫般在啃食他的理智,“在我的身体上,你想做什麽都可以。”
安又不是不知道,他看过的。□□有很多解释,一种是单纯的满足生理需求而産生欲望。另一种是因为对对方的爱而産生的渴望。
而陆珩对安的欲望来自于後者,如果没有爱安是不会做出那麽多不关乎自己安危的事情。
明明有欲望为什麽不表现出来呢,明明他们这麽相爱,当初不是说要坦诚相待吗,现在把自己感受隐藏起来的又是谁。
安的话彻底割断了陆珩的理智,理智被连根拔起然後扔掉。所以他在担心什麽,安已经属于他了,他只不过是想打上标记而已。
……
安推搡着陆珩,因为没有力气这样更像是欲拒还迎,“陆珩……真的不行了。”
陆珩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声音低沉沙哑。“乖,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的後果就是再来一次,两次过後陆珩终于收手了,安已经累晕过去,任由陆珩抱着他去清洗。
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动了动身子,腰上的手收紧了些,他没想到这时候陆珩还躺在床上。
陆珩的下巴抵在安的肩上,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都不舒服。”安说话的声音有些哑,全身酸痛,感觉这副身体被狠狠打了一顿。
陆珩给安揉腰,昨天是狠了点,有些後悔没有克制住。
他牵起安的手十指相扣放在唇边亲了一下,然後把他抱出房间。他今早按着生物钟醒来,中午回来做了简单的午饭便等着安醒来。
安靠在陆珩的怀里,吃了两口就不吃了,“我吃好了,好累。”
陆珩也不强求,把他抱到沙发上坐着,然後开始收拾桌子。
夏天把空气的温度升高,太阳照射大地,安懒洋洋地靠在陆珩的怀里。
陆珩在拨弄他的手指,然後他看见陆珩拿出一个银色金属圈套在他的无名指上。银色素圈,虽然简约但很好看。陆珩的手上也有,和他的是一对的。
“为什麽给我这个?”
“因为我要用这个套住你,让你永远都不能推开我。”
安把手擡起来看了看,随後说:“为什麽你的不是我帮你戴上的。”
陆珩笑了一下,摘下手上的戒指放到安的手心,“那你帮我戴上吧。”你也用这枚戒指来套住我。
安把戒指放进陆珩的无名指上,擡眼看着陆珩,“我不会的。”
“我知道。”陆珩牵起安戴着戒指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直到生命的尽头。
两枚戒指将他们牢牢捆在对方的身边,他们的手上从此多了一份重量,很轻也很重。轻到可以随意摘下,重到对方占据整个心脏。
他们之间在不知不觉中早就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安不喜欢被束缚,但如果束缚他的人是陆珩,那他愿意。
他们之间的爱从千言万语,带一个眼神就能明白。
充满爱意的眼睛里,是爱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