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舟的脸“轰”地烧得更厉害,连耳後都泛着红,手忙脚乱地想往後挪,却被傅斯年伸手圈住腰往回带了带,两人贴得更近了些。
“我丶我不是那意思……”
他结结巴巴地辩解,眼神飘来飘去不敢看对方。
“就是……喝多了,记不太清了……”
“记不清?”傅斯年低笑一声,俯身凑近些,呼吸拂在他耳廓。
“那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沈砚舟猛地擡眼,撞进了傅斯年带着笑意的眸子。
那人指尖还捏着他的耳垂,指腹温热,力道却松松的,带着点逗弄的纵容。
“你丶你别闹……”
(沈砚舟啊,昨晚你可不是这麽怂的。())
傅斯年低笑出声,俯身凑近了些,呼吸拂过他唇角。
“我别闹?那昨晚是谁拽着我领带不放,吻得喘不过气还不肯松口?”
沈砚舟的脸瞬间红透,连脖子都染上了点薄红。
他伸手想要推开傅斯年,指尖却蹭到对方温热的衬衫,软了力道:“那是喝多了……”
“哦?喝多了才敢?”傅斯年挑眉,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
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蛊惑。
“那现在醒着,试试?”
沈砚舟的喉结滚了滚,刚才被逗出来的慌乱慢慢沉下去,眼神里多了点认真。
他看着傅斯年近在咫尺的脸,声音轻得像怕惊散什麽。
“傅斯年,你说我们是什麽关系?”
傅斯年正低头看着沈砚舟泛红的耳尖,闻言愣了下,没察觉他语气里的郑重,只觉得这问题来得突然好笑。
他指尖蹭过沈砚舟的眉骨,语气依旧带着惯常的纵容。
“你想我们是什麽关系,就是什麽关系。”
沈砚舟盯着傅斯年看了几秒,眼底那点光暗了暗,轻轻挣了挣被圈着的腰,声音低了些。
“傅斯年,你故意的?”
傅斯年这才察觉到沈砚舟语气不对,微微一怔,松开了圈着他腰的手。
沈砚舟接着说道:“我不想和你,这麽不清不楚的。”
傅斯年看着他,眼中的笑意渐渐褪去,认真的看着沈砚舟。
他擡手轻轻擡起沈砚舟的下巴,让沈砚舟看着自己。
“小舟,我以为你知道我的心意。”
傅斯年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我不想用言语束缚你,想等你真正准备好。但如果你想听,我现在就可以说,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沈砚舟的眼底略过一丝得意,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傅斯年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又凑近了些,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现在你知道,我们是什麽关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