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观暗暗吸了口气,以强大的意志力按捺下体内的躁动,禁锢着少年指尖的手掌松开力道。
江岫微分开唇,呼出一口气,以为逃过一劫,男人的大掌忽的改成掌控住他的细腰。
咦?
江岫受惊的仰起头,正好与男人逼近的薄唇撞个正着,被封住呼吸,从开启的唇缝之间入侵了进去。
江岫喘着气,不、不是放过他了吗?
男人的手臂犹如铜墙铁壁,江岫挣脱不开,只能张着嘴,仰着脖子,被男人吸食走口中的汁水。
他的嘴唇又变的红肿,眼眶里含着一汪泪,无力的靠着谢长观的胸膛喘气。
吐息拖得又绵又长,沁着甜腻的幽香,勾的谢长观头脑发昏。
谢长观狼狈地沉喘着,喉咙又干又哑:“这一次先放过宝宝,下一次。”
谢长观环在少年腰间的手臂收拢,骨节分明的五指张开,隔着外套,在少年触感惊人的肚子上按了按。
江岫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几缕发丝黏在了他的脸颊上,口里呼出的全是热气。
他睁着水雾迷蒙的眼睛,眼角很红的低下头,听到头顶上男人沉促的喘息:“就该是宝宝的这里装着它了。”
轰——
江岫的双颊全部红透,鼻尖小小的,耳背也都红了。
厨师、营养师备好夜宵,就离开了,前厅里只有江岫与谢长观。
江岫的头埋在男人的胸口,耳根红的似要滴血,耳边全是男人低沉性感的粗沉气息。
他低着嗓子,调子发着
颤:“好、好了吗?”
他饿了。
想吃夜宵了。
谢长观吻了吻江岫发烫的耳朵,松手放少年下去:“宝宝先去餐厅,我去一趟洗手间。”
江岫红着脸,眼角飞快的往他西装裤上瞥了一下,有些落荒而逃的去了餐厅。
谢长观敛着眼皮,注视着他的背影,脑子里的疼痛,几乎被他忽略不计。
等一等。
再等一等。
等高考结束以后,宝宝晚上饿肚子,吃的夜宵就不止是一种了。
谢长观在洗手间很久才出来,盛夜宵的餐具有保温功能,味道鲜美不没有流失。
江岫不是很饿,吃了一小碗,基本就饱了。
谢长观递上药,亲眼看着他吃下,俯身在他的唇角亲了亲:“休息一会儿,再去洗漱。”
“好。”江岫乖巧应下。
半个小时。
他返回主卧,途径过卫生间,不经意的往里看了一眼,就见垃圾桶里丢了很多的纸巾。
纸巾糅杂成几大坨,沉甸甸的堆积在一起,空气里还有一股腥涩味。
江岫闻到一点儿,心口猛地跳了一下,匆匆从卫生间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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