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温兰枝还沉浸在刚才的话中,手忙脚乱起来,剑都掉地上了,“温、温温温……温!”
“邬?”时居没听清楚。
“温!”温兰枝又说了一遍。
“哦。”时居又举起酒壶,“从今以后,这位温姑娘!就是我们沁安山紫铜洞的贵客,是本洞主的至交!是我孩子的义母!”
温兰枝:“……”啊?
刚见面的至交吗?
这感情也太深了。
等会儿……谁的义母?
“好!”站在前排的首领喊了一句。
妖群立刻跟着起哄:
“紫铜洞第三十条!洞主的至交就是我们的至交!”
“就是说!洞主你放心,您的至交交给咱们就好了,咱们肯定拿她当自己的至交!”
“至交至交!洞主放心!”
温兰枝:“……”
听上去,这位洞主有很多至交啊。
还没反应过来,酒壶已经递到温兰枝面前了,上面亮晶晶的,看着像是喝过了。
她抬头,看到时居用手背擦了一下流到下巴上的酒。
她想说些什么,刚张开嘴,酒壶就塞到嘴里了。
温兰枝:“……”
行,喝吧喝吧。
按她的酒量,也醉不了。
时居高高举起温兰枝喝过的酒壶。
妖群再次高呼“好”。
妖怪太多了,后面的妖怪都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没事,前面都在喊“好”,肯定是好事。
洞主的事!都是好事!
温兰枝看向邬辞砚。
邬辞砚在努力憋笑。
别笑,马上轮到他了。
时居左手揽住温兰枝的肩,侧头,看到了邬辞砚,挪了几步,搂着温兰枝挪到了邬辞砚旁边,右手,搭上了邬辞砚的肩头,硬扯过来。
邬辞砚:“……”
三个人的头就这么靠在一起。
邬辞砚比她俩高一些,要弯一弯膝盖,才能把头靠在一起。
时居道:“公子放心,既然是至交的朋友,那也是本洞主的朋友,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她拍拍邬辞砚的肩头,大方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孩子的义父了。”
邬辞砚:“……”
谁的义父?
妖群中又是乱七八糟的叫好声。
时居夹在中间,举起两个人的手,笑得满脸灿烂。
温兰枝:“……”
邬辞砚:“……”
不像交朋友,像成亲。
行吧,邬辞砚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