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辞砚牵着马走过来,道:“洞主,我也会骑马。”
两个男人站在一起,一般高。
时居看着他,挑眉,“哦?”
她佯装生气,看向温兰枝:“小兔子,你选谁?”
小兔子:“……”虽然知道时居是个女的,但总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她打哈哈道:“都可以嘛都可以嘛,其实我一个人一匹也是可以的,我跟马……沟通沟通。”
“嘿!”时居笑着翻身上马,“逗你的,跟你郎君同乘去吧,要是摔下来了,我可不担这个责任。”
温兰枝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时居真的生气了呢。
等所有人都上马了,向前冲去,温兰枝才和邬辞砚慢慢悠悠地上马。
马站在原地,刨了刨蹄子。
温兰枝疑惑:“怎么不走。”
“咳!”邬辞砚决定跟她事先说好,“先说好,我不会骑,但我肯定不会让你摔的。”
温兰枝:“……”
她道:“那你抢什么?别人不知道洞主是男是女,你也不知道吗?”
邬辞砚委屈道:“我要是不那么说,你跟她走了,我怎么办?你舍得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温兰枝:“……舍不得,但是现在怎么办?”
邬辞砚环住她,拉住缰绳,“不过吧,我看过别人骑马,不难。”
他说完,一拍马屁股,马向前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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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这本书预计是要写到20万字的,感觉稍微有点写不完,我控制一下,30万应该肯定没问题。
沁安山紫铜洞的好日子让两个人几乎忘却了烦恼。
他们想打猎了,就去问洞主要两匹马,要两把弓。
想吃鱼了,就自己去鱼塘摸两条鱼送到后厨。
温兰枝说她想看日出,邬辞砚就薅着她到山顶,准备两小坛酒。
邬辞砚酒品不佳,以往都是注意着,怕喝酒误事。
但沁安山的悠然,让他短暂地忘却了危险。
久违的醉意让他跟温兰枝说了许多话。
说他儿时如何淘气,说他少时如何刻苦。
说他大闹天庭时的威风,说他四处逃难时的落魄。
说完,两个人互相安慰几句,你枕着我我枕着你,就这么睡过去。
没多久,就到时居的生辰了。
温兰枝和邬辞砚商量过,最好不要不告而别,洞主对他们这么好,没必要偷偷摸摸的。
即便时居不放他们离开,他们也有办法逃走。
但温兰枝不想在时居生辰当天说。
离别是伤感的,她想让时居在那一天都开开心心的。
时居显怀了,但现在是男儿身,有点奇怪,所以干脆用法术隐去了肚子。
温兰枝劝她不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