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兰枝还没干过这种不道德的事,“我还以为你不会干这种事呢,听上去怪不要脸的。”
邬辞砚好笑道:“都流浪了,要什么脸啊。要不是因为不好暴露,我都直接去他家搜刮了。”
温兰枝不好意思地接过,“好吧好吧,反正人都凉了。”
她搓了下手心儿,感觉两个人这样有点猥琐,而且嘴里说出来的也不是什么好话,“嘿嘿……”
她把玉佩还给邬辞砚,去沐浴了。
邬辞砚在屋里施下屏障,从窗户跳出去。
温兰枝泡在浴桶里,长长地舒了口气。
流浪第二天,就有客栈住了,这样的流浪生活比她想象中的可好太多了。
其实有件事,她一直想问邬辞砚来着。
他是不是在被通缉啊?
应该是吧,他也没想着好好藏,太明显了吧。
温兰枝没问,她害怕挑破以后,两个人会产生嫌隙。
同生共死的两个人最怕的就是这个,不好放在明面上说的疑问,还有无法释怀的嫌隙。
她闭上眼睛,想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头一歪,突然发觉自己是在水桶里,连忙站起身,换衣服出来。
邬辞砚挺快的,她把水换好后,邬辞砚就回来了。
他带回来两个蔬菜饼。
温兰枝想到那个卖肉的屠户,抿了下嘴。
邬辞砚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道:“放心吧,绝对干净,我盯着做的。”
“那就好。”温兰枝接过一个,邬辞砚的保证她还是放心的。
邬辞砚放下蔬菜饼,又解下鼓鼓囊囊的钱袋子,“我让当铺老板给我换成碎银子了,荷包拿来,给你填满。”
温兰枝“哇”一声,探头过去,“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
她摆摆手,“不过不用了,我喜欢丢东西。”
邬辞砚从腰间拿下一个东西。
转了两下,砰砰、砰砰。
温兰枝愣住,缓缓抬头。
拨浪鼓递到眼前。
邬辞砚道:“给你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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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吃了蔬菜饼的兰兰会不会在深夜时分转过头,推醒邬辞砚,说:“咱俩死了以后要当两个爱干净的鬼。不能把刀架头上。”
邬辞砚:[问号][问号]翻个白眼翻个身,捂住耳朵继续睡。
温兰枝拿着拨浪鼓,一转,两转,三转。
拨浪鼓在她手里毫无章法地敲打着。
她高兴,邬辞砚给她买了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