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银子,只要那人松口能卖,锦衣公子便不担心不能拿下。
潇洒的将剑插回背後的剑鞘,宋舒在衆人的称赞中,颇有些飘飘欲仙的膨胀。
“咕!”
鼠好受欢迎!
见宋舒又耍完一套剑法还有些意犹未尽,秦眠无奈的起身,在衆人热烈的呼声中,慢悠悠的将小松鼠带走,然後将窗户关上,竟是连戏都不看了。
“咕!”
秦眠干嘛关窗,鼠还没耍够威风呢!
“人家戏楼就靠唱戏挣点银子,你这般出风头,看官们都来看你了,戏楼还怎麽挣钱。”秦眠一本正经道:“咱们修仙之人,不可断凡人生存的财路。”
“咕?”
鼠断人财路了吗?
宋舒纠结的皱着脸,他还不太明白人家的生活方式,虽从话本里看了些,但双眼看到的内容总归和现实有些差距。
鼠不懂人间的规矩,但是秦眠懂。
既然鼠这样会断人财路,那鼠便不出风头了。
知晓人需要银钱才能填饱肚子,饿过肚子的小松鼠,很快便决定放弃继续耍威风,转而扒着秦眠的腿,老实的坐下了。
没关系。
鼠今天被好多人夸过,鼠就是很厉害!
又听了一会儿戏後,因着看不见戏台,宋舒的兴趣淡去不少,没多久便扯着秦眠的袖子闹着要走。
秦眠自然随他,只是二人刚推开雅间的门,却正巧与前来的刘咏撞到一块,瞧见小松鼠的主人竟是一位样貌出尘的公子,刘咏客气道:
“我乃秦世子家的管家刘咏,此来打扰公子是想问问,您这只松鼠卖不卖。”
脸上凝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刘咏委婉道:“价钱您尽管开口。”
京都之人谁不知晓,秦家向来受圣上看重,秦王府最不缺的就是银子,而秦廉秦世子更是向来出手大方,挥金如土。
“咕?”
买鼠?
呸!
拦下准备揍人的宋舒,秦眠瞥了刘咏一眼,冷声道:“不卖。”
眼见秦眠欲走,刘咏忍不住追上去两步,提醒道:“公子,即便是千金,秦家也出的起,你真不再考虑考虑?”
虽说千金买一只松鼠有些贵了,但依照秦廉的性子,也并非不可能。
这次秦眠没有说话,而是带着宋舒很快从衆人面前离去,刘咏本还想追,但不知为何双腿忽的如灌了铅一般难挪动半步,只能眼睁睁瞧着秦眠走远。
“咕!”
千金!
原本有些气愤的心又甜滋滋起来,宋舒用爪子扒着秦眠的脸,炫耀道:“咕咕,咕唧!”
鼠的身价好高!
秦眠以後要好好对鼠,不然鼠跑了你就後悔去吧!
“又在得意什麽,”用脸撞了撞宋舒的爪子,秦眠似笑非笑的调侃:“你不会真是想抛弃我,跟着那人走吧。”
“咕!”
鼠开玩笑的,才不会抛弃秦眠!
小嘴贴着秦眠的脸亲了亲,宋舒严肃表示:“咕唧!”
鼠可是发过誓的,不会变心。
感受到宋舒的真心,秦眠眯着眼笑了笑,一人一鼠又去街上闲逛了一会儿,买了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後,准备打道回府。
秦眠租的小院儿僻静,周遭的人不多,门前不远处便是护城河,通行很是方便。
拐过一道弯,将将瞧见小院里枝丫繁茂的枣树,宋舒都快要忍不住想变人形时,却见朱红色的门前停着一辆十分豪华的马车。
马车周围围着数十名身着家丁服饰的汉子,而为首之人,正是方才自称秦家管家的刘咏。
“又见面了这位公子,”刘咏脸上带笑,“我家公子还是想同您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