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下课之後她神神秘秘地说她要给我第二个生日礼物。
“第二个?第一个是什麽?”
“皇上!你不记得臣妾了吗?”
“大明湖畔的夏雨鼠!”
“啊?那三个饭团?”我哭笑不得。
“对啊,难道你不喜欢?”她抡起拳头作势要向我砸过来。“皇上,你敢不敢动?”
“不敢动不敢动。”我做出求饶状。
“不感动?我送你礼物你不感动吗?呜呜”她撇嘴,还夸张地“抽泣”。
“嗯……你亲我一下我就感动了。”我假装认真思考了一下。
“真的?只要亲一下?”她把我拉到无人的角落,蜻蜓点水地吻了我,那麽轻,那麽温柔。
“这样?”她偏头对我的耳朵笑。
温润如玉的声音在压低之後染上几分性感。
她带有极高温度的气息悉数喷洒于我耳稍。
我下意识地抖了一下,随即她的手扶上我的腰。
我的胜负欲在这一刻被点燃。
我稍用力地推她的肩膀,把她抵在墙上。她的头即将靠上沾有灰的墙上时,我将另一只手垫在她的脑後。
“脏。”她小声说。
她还要说些什麽,我不想听,于是咬上她的嘴唇。
我把她的声音堵在这个吻里。
该死的基因,也许我遗传到了爸爸淫邪的劣根。但我平时把它隐藏地太深,以至于一旦被触发,我就完全失去控制。
“是这样。”我说。
我发狠似地吮吸她的舌尖,那麽柔软,脆弱不堪,只需用犬齿使点劲咬下去,就会有血渗出。
我确实这麽做了,我咬破了她的舌头,我的手从她的肩膀游走至她的脸,我用手描摹她的眉眼,我用手覆盖在她的眼睛上,迫使她闭上双眼。
渗出血珠被我故意吞下,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她却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痛苦,她只是五指插入我的头发,像按摩头皮那般抚慰我。
我又在她舌尖的伤处咬了一口,她终于发出了一丝痛苦的呻吟。
但是她没有推开我,没有被强迫的耻辱,也没有顺应的享受。
她只是试图把我抱得更紧,像是要把我们的血肉都融合在一起。
她的唇珠时不时碰到我的鼻小柱,因为我强硬的侵入撑开了她的嘴。
我忽然毫无预兆地哭起来。
她的温柔丶她的疼痛丶离别之时将至,都连同我的眼泪一起,下了一场好大好大的雨。
我们的唾液早已被舌头搅至融为一体,我离开她嘴唇时,津液像一条银丝一样将我们连接。
她温暖的手指把我的泪揩去,然後指腹轻柔地抚过我的眼尾。
她没有问我为什麽哭,也没有叫我不要哭。
我们之间有着该死的默契,我总是不知道该庆幸还是生气。
她在我的左眼印下一个吻,吻去我眼角不断洇出的新泪珠。
我不像她那样温柔,我没有顺从地伏在她的肩头,而是将一根手指塞进她的嘴中。
我感受到她带有血的舌头舔舐我的指尖,随即又把手指抽离。
我用夹杂着她的血的湿润指尖放在她的左眼下眼睑处,然後从上往下划了一道。
“你也要哭。”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