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天究竟是碰到了什么东西,悄无声息的放大他的负面情绪,影响心智。
这几天若不是宝宝偶尔冒出来溜达闹出点动静吸引他的关注。
他大概会一直沉浸在消极的情绪里面,无法振作起来。
季元指腹触碰过平滑的纸面,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期待感。
再等五个月,他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精神海中有什么崩断的脆响,心境一下子开阔了许多。
在季元还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那些碎片残渣就已经被精神力吞噬殆尽。
“咳咳咳咳咳。”
闷咳声回响在栖园的一处密室。
裂纹蔓延到了手背,这具身体还没有达到极限就要支撑不住了。
伊佐心底掀起惊涛骇浪,神色凝重的扫过一众受他控制的雌虫,视线停留在里撤拉身上。
居然还有不受他影响,能够反噬到他的存在。
究竟是谁动了他的标记?
“神使,您是旧疾复发了吗?”
八位使者看着主座上很快从咳嗽的症状转变成了咳血的神使,乌黑色的血液从面具的缝隙中流淌出来。
这场面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今天稍微严重了一点。
一个个心底波澜不惊,面上多少带着几分佯装的紧张。
原本就坐立难安的里撤拉找到了脱身的理由。
“我去找本,让他为您治疗。”
散会后。
走在路上瓦林斯小声问道:“神使这样的状态都持续了一百多年了,里撤拉什么时候对神使这么殷勤了?”
同行的卡欧答:“鬼知道。”
“难道他们搞了?”
卡欧差点呛水,把水瓶往口无遮拦的瓦林斯身上砸去。
“喝点水,闭上你的嘴吧,这能瞎说的,你想被弄死吗?”
瓦林斯想起了什么,眼神中流露出无名状的恐惧,身体抖了抖,“不想,我宁愿自杀。”
卡欧:“谁会跟一个不管是性别还是样貌从来都没有透露过还危险的虫去那啥。”
“里撤拉他挑的很。”
“不过,话说回来,他前几天就变了,三天两头往医院跑,说是执行任务却一点进度都没有。”
瓦林斯揣测道:“他不是一向都觉得雄虫挺好骗的,这回不会是栽进去了吧?”
“这家伙无利不往,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卡欧摸了摸下巴,“看着吧,我会弄明白的。”
——
“在没破壳前检测不出性别,对吧。”
季元问到这个问题,医生以为他在意性别。
说道:“无论是雄虫、雌虫、亚雌宝宝都是很可爱的小天使。”
“重要的是他们选择来到您的身边,是您珍贵血脉的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