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推开盛嘉年的房门,房间里挤满了求爱信息素,床上omage面颊染上绯红,眼眶中盛着泪水,带着乞求的眼神看向洛寻,希望眼前的alpha能帮帮他。
“洛寻……帮帮我。”
洛寻半蹲在床边:“我这不是来帮你了。”说完,就一针抑制剂下去了,又着急忙慌地贴上隔离贴。
盛嘉年在易洲没朋友,现在凌晨两点,洛寻怕他出事就在客厅沙发对付一宿。这个觉他睡得可以说很憋屈,不能翻身就算了,腿还伸不开,睡得浑身酸疼。
他身上还盖着被子,盛嘉年笑着走过来:“醒了,昨天谢谢你。”
“没事就好,几点了。”洛寻精神不佳地问。
“九点多了,我做了早餐——”
洛寻瞬间清醒:“不吃了,不吃了。”
半宿没回去,也不知道沈檐一会不会生气,比起没回家,她刚担心的是身上沾着浓浓的omage求爱信息素,不过沈檐一该上班了,回家刚好能洗个澡。
洛寻在电梯上给沈檐一,打开门刚准备把编辑好的信息发送,就看到客厅地板上静静躺着一个人。顿时心一紧,手机滑在地上,鞋没换就冲过去,抱起沈檐一,他整个人很烫,鼻息也很弱。
“沈檐一!沈檐一!”洛寻带着颤音,手都是抖的,把自己的大衣脱了包他身上,一刻也没停留地赶往医院。
送进急诊输上液,洛寻自责地说不出话,明明走的时候沈檐一就有些不对劲了,偏偏自己没当回事。
下午两三点钟洛寻买完饭回来他还在睡,沈檐一脸烧得很红,时不时咳嗽几声,听着他咳,洛寻心都揪起来了。
盛嘉年电话打进来,洛寻没等对方说话,他冷冷道:“我和你说得很清楚,以後别联系我了,我们早分开八百年了,我不喜欢你,我们没有任何机会,没有一点儿可能。”
“我哪里比不上那个beta了,那个沈檐一有什麽好的?”盛嘉年不理解,昨晚还照顾他,今早还对他和颜悦色的人怎麽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洛寻声音更冷了:“他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你连和他比的资格都没有,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有关他不好的半个字。”
“你在和谁说话,语气好点。”沈檐一人虽醒了,但整个人还昏昏沉沉的,“几点了?”
洛寻把手机揣兜里,赶紧把人扶起来,在他後背垫个枕头靠着,柔声回答:“快四点了,你发烧昏倒了,现在在医院,还有没有哪难受?”
沈檐一摇摇头,咳了两声:“让你担心了,对了,你那朋友怎麽样了?”
“是盛嘉年,他发情期,但我发誓,我和他什麽都没有做。”
沈檐一嗤笑:“我相信你。”
洛寻眼尾泛红:“对不起。”
沈檐一还是见不得洛寻掉泪,赶紧抱住他安慰:“我没事,本来想起床找药,结果没站稳摔了。”
“我给你买了粥,你一天没吃饭了。”洛寻打开保温盒。
沈檐一看着热气腾腾的粥,道:“我想先喝口水。”
洛寻又赶紧给他倒杯温水,一杯水下肚,沈檐一干涸的嗓子丝毫没有得到一丝滋润。
即使肚子很饿,但他一点儿胃口也没有,碍于洛寻和身体需要不得不吃。吃干净最後一口,问:“你和路青说我今天请假了吗?”
洛寻双手环胸,不快回答:“整天他和他打报告,也没见你给我说过。”
沈檐一无奈笑笑,见他眼里布满红血丝,自己往一旁挪挪,把被子撑开一条缝,眉眼含笑:“里面很暖和哦,前提是你不怕传——”
没等说完,洛寻就俯身用他那湿润的唇贴上沈檐一发干的嘴角,像是捡了大便宜一样,咧嘴一笑:“当然不怕。”
钻进温暖的被窝,紧紧贴着床上的人,即使隔着衣服布料也能清楚感受到沈檐一过高的体温,他把头埋在身前人的胸前,贪婪地汲取着专属于沈檐一的味道。
第二天烧一退就出院了,沈檐一看着对面大门打开次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转头问邻居:“你的房子还住吗?”
“你不会要赶我走吧?”洛寻敢说,他对沈檐一家比自己家还熟悉。
“你要想回去我也没意见。”
洛寻给他倒水,随後系上围裙去做饭:“我走了谁给你暖被窝,记得把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