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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在场唯一的的成年人，夜翼在这一片其乐融融的青少年打闹声中表情渐渐空白。

最终，夜翼确定了，眼前这是比未婚先育更严重的——未成年产子啊啊啊啊啊啊！！！

“那……”夜翼咽了口唾沫，问，“孩子呢……？需要帮忙照顾吗？”

本杰明：“哦，不用，我已经处理好了。”

也不知道恒星电浆之间有没有口味区别，吃了几顿太阳电浆，要不下次带孩子们去稍远一点的恒星那里换换口味吧。

见夜翼还是有些不放心，在场三人中唯一见过人类婴儿的李华挺身而出解释道：

“放心吧，祂们现在在一个温暖、充满食物而且安全的、不会被任何人打扰伤害的地方。”

真是完美的解释，即解答了问题又不至于说得太详细徒增可能的危险。

李华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夜翼：这描述……天……天堂？

夜翼看向杰森：“真的吗，杰森？”

短时间内经历太多情绪波动，心思不全在这上面的杰森听完问题后随口回答：“真的。”

他还没忘记今天的主要目的是问清楚布鲁斯对自己的态度：“你说我死后蝙蝠侠失控了？怎么回事？”

而夜翼则将杰森的这个行为理解为了转移这个让人悲伤的话题，便不再追问孩子的事情：“你死后，蝙蝠侠被美国政府官员带去警告了，甚至他们还叫了超人去拦他，因为他要杀小丑为你报仇，而小丑给自己搞来了某个国家的特使身份，享受外交豁免权。那个国家当时正在与美国进行棘手的谈判，如果蝙蝠侠杀了他，那就很可能巨大的国际争端。”

杰森：“可小丑不是没死……那美国政府应该没理由搞蝙蝠侠啊。”

夜翼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杰森：“可你死了。”

他们的家人死了，害死他的仇人甚至还和他们呼吸着同一个城市的空气，谁的精神状态能好？

短短一段时间里，失去孩子的蝙蝠侠精神状态急剧恶化，他每天都在失去他原本最大的优势——冷静。

他行事开始越来越暴力，越来越极端，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按照那个情况进行下去，蝙蝠侠大开杀戒或者才某次行动中出意外牺牲只是时间问题。

杰森去世的时候迪克不知道，当他得知消息时蝙蝠侠已经试图刺杀小丑失败了，但迪克同样不知道，他怒气腾腾地杀进蝙蝠洞，看见蝙蝠侠还坐在蝙蝠电脑前镇静办公的时候，当即质问起了蝙蝠侠。

然后迪克才知道，此时的蝙蝠侠根本就“镇定”不沾边，蝙蝠侠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活火山！因为那时的双目布满血丝的蝙蝠侠怒吼这说出了往常他根本说不出来的混账话，还主动和迪克打了一架。

那时候迪克也很不冷静——这不废话吗，谁家人死了能冷静，两人的关系闹得前所未有的僵，即使这期间迪克在冷静下来后有几次试图回庄园，帮助蝙蝠侠冷静下来，但他自己都没能接受这个事实，又怎么劝蝙蝠侠？

所以什么都没有改变，争吵，那段时期双方都说了很多前后矛盾的混账话。

最后是迪克离开了庄园选择让自己冷静一段时间，等自己接受这个悲伤的消息冷静下来才能去劝蝙蝠侠。

即使那段时间已经过去，即使杰森已经归来，回想起那段黑暗的日子，夜翼的情绪还是低落了下来：“……然后等我过了一段时间，好不容易能够冷静接受了你离我们而去的事实，想要回去帮助B走出悲伤的时候，我发现他找了三代罗宾，然后我又跑去质问他了。”

之后又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像哥谭市多了一个叫“贝恩”的反派啊，布鲁斯被折断脊椎养了几个月最近才重新回归……但

那不是今天站在楼顶十几分钟就能给杰森解释完的事情，所以夜翼决定暂时不提，回头再说。

杰森自复活后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自己离去对家人的打击：“……我很抱歉。”

“你道什么歉。”夜翼笑道，揉了揉杰森的头，“那不是你的错啊。”

“就是，一听就是那个绿毛小丑的错。”此刻的本杰明一反常态十分平静，”听你们的意思，那个叫小丑越狱过很多次了？”

“是的，但你们不用担心，他短期内出不来，甚至可能长期也出不来了。”夜翼说，“因为他被蝙蝠侠揍得半死后养了几天伤又被我揍得半死。”

杰森冷笑：“按照那玩意的半天恢复速度，估计很快又要出来了。但没关系，因为马上把他揍得半死的人就要加上我了。”

敢害得他和家人天人永别，不打死小丑是对布鲁斯以及法律程序性的尊重，但如果不打断小丑浑身的骨头，那纯属是他杰森。陶德没吃饱饭！

夜翼：“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我和你一起去。”

本杰明问：“也就是说小丑生命力顽强，容易跑出来，对吧？”

杰森：“对啊，和个蟑螂似的特别恶心。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活下来的，难道他们会轮班吗？”

本杰明：“啊，那确实是很难搞。”

666号：……不对劲。

本杰明之前在提及家人朋友受伤方面的时候，有这么冷静吗？

666号刚冒出这个念头，就被李华少用的心灵私聊打断了：【666号啊，我和你商量个事情，我的经验积分要是足够换牌的话，你能不能只和我说一声但是不换，先攒着，之后一次性换？】

666号：【当然可以。】

李华：【我记得你说过，我使用的魔法牌本质上类似快捷键。是通过特殊魔法将某种魔法变成牌的形状储存，在所需时可以通过牌作为媒介使用此类型魔法，对吗？】

666号：【是的。不过如果你要转换魔法快捷键，你自身必须会、且熟练此种魔法的运用。当初我们是去找库洛里多这样的大魔法师给你存的，等你在未来的旅程中获得新的魔法，也可以存进去。】

李华：【那这个魔法是不是类似封印术一类的东西？】

666号：【近似但不是，魔法牌里本身并不像库洛牌那样内储存着能自体允许魔力的智慧生命，所以论本质的话更靠近转换、变化类魔法……类似U盘、USB转接口以及变压器。】

李华：【就像能把兔子变成鸽子那样的？】

666号：【对。】

【666号，你曾告诉我魔法是想象的学科。】李华说，【那是不是理论上来说，如果我足够了解人体，我就能用那个我一直没机会用的魔法把小丑变成牌？】

666号：……原来你打得是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