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希的汗毛当场竖起来,就像接受某种大型野兽用细线般的瞳孔觊觎,然後被伸出的湿漉漉的舌尖□□,她甚至能感受倒刺的尖锐。
“骗我。”夏今昭淡淡开口。
她的动作迅疾猛烈,视线天旋地转,明希攥住扶手,被屈起的膝盖抵住腿间,寸寸往上。
夏今昭以一个强势不容反抗的体位,轻易将明希桎梏在身下,自上而下打量嗅闻。
明希宕机,反应过来忙不叠乱蹬手脚。
等等等等,是剧情崩坏还是人物ooc,她和夏今昭的姿势是不是反了!
“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啊喂!”明希被提溜起来,夏今昭掌住她的後脖颈,迫使她面朝上方。
呼吸滚烫交错,明希甚至能看到夏今昭脸上的纤细绒毛,和映入她眼底,自己慌张无措的丑态。
“你去见她了,为什麽不和我说?”
“为什麽要撒谎!”
“耍我很有意思?看我被骗得团团转很有成就感?还是以为你的骗术足够高明?”
积攒的情绪终于爆发,夏今昭很少像眼下这般,咄咄逼人到近乎失智。她声线嘶哑,用力拉扯明希的衣领,直到顶端的纽扣炸线崩开。
不知道她受了什麽刺激,明希吓坏了:“你干什麽!”
“脱掉。”
明希瞳孔地震,连忙捂住外套,不可置信地瞪圆双眼。
不是吧夏今昭竟然想对自己用强?这走向越来越离谱,究竟有没有人能管管她啊!
夏今昭看似纤细羸弱,力道却不容小觑。虽是个Omega,比起整日好吃懒做的明希还是要强上不少的。两相拉锯,後者很快败下阵来。
棉绒外套被扯得不成原形,褪下厚重的衣服,很快露出单薄的毛衣。即便在温暖的室内,乍然减衣的感受也很明显。
“别太过分!我是不会从了你的!救命哇——”明希冲天花板绝望大喊,企图心软的神能够听到她的呼唤。
她,穿书没有金手指,多次遭到全书最粗大腿的厌弃,眼下还要被步入黑化的夏今昭酱酱酿酿……
明希放弃抵抗,像一尾砧板上的死鱼,不再扑腾,平静接受到来的酷刑。
夏今昭的动作忽然停下,她垂眼看身下的人,鼻尖因热意冒着细汗。长睫随急促的吐息轻颤,没了往日孤山雪冷的气质,更有被蹂躏搓揉後的柔弱。
然後,她如抽去筋骨瘫软下去,将脸埋进明希的胸前,腹部,贪得无厌地不放过每寸。
被这一行为弄得脸热,明希大气不敢喘,羞耻地蜷起脚尖:“你别这样……”
夏今昭果真听话擡眼,冷声道:“难闻。”
Alpha作为强势的第二性别,即便不在易感期,信息素的浓度也比Omega要高。仅沾上一点,都难以摆脱。
更不要说利用信息素给别的Alpha施压,而孱弱无助的明希,自然成为宋予的狩猎对象。
明希一定见过宋予,还因逗留时间太长,不知不觉染上独属于後者的气味。
夏今昭很不喜欢这种味道,令人作呕。不知从何时起,她越来越排斥宋予,原先还能心平气和坐在桌旁吃饭,现在则到了看一眼都恐慌的程度。
明明她没得罪过自己,不是吗?
她逐渐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噩梦中的场景交替浮现眼前,比如动辄对自己拳打脚踢的明希,还有宋予温和地朝她伸出手。
抑或浑身是伤的自己长跪在墓园前,怀捧凋零的紫色小苍兰恸哭。
心脏隐隐作痛,她长呼一口气,而这落入明希眼中,就是明晃晃的嫌弃。
于是,她捏起衣领,大狗一样来回闻,不禁腹诽。
哪里难闻了?要不说夏今昭山猪吃不了细糠,烤得爆开的香肠那味道,让人垂涎三尺好吧!
她还嫌弃鲍鱼海参太腥呢!
“我觉得好吃就行。”
“吃?”听闻此话,夏今昭脸色难看。
“你不爱吃烤肠,有的是人爱吃呗,不喜欢也请别诋毁,谢谢。”
作为肉肠十级爱好者,明希绝不允许有人说它坏话,讲话跟着硬气。
夏今昭神情缓和:“鸡同鸭讲。”
“我是鸭子,那你是啥?”
“强词夺理,”夏今昭不想和她多费唇舌,“脱掉。”
“我刚换的衣服。”
夏今昭轻嗤:“刚换?是和宋予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做贼心虚了?”
“乱讲,都和你说了很多遍,我们两个清清白白,什麽都没有!”
“那你为什麽找她!”
“我怀疑是她乱传消息,把我们结婚的事告诉媒体,这才去找她!”
明希觉得委屈,无论她怎麽解释,夏今昭总是偏执地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简直不可理喻。
见好性子的明希难得激动,倒让夏今昭理智回笼,她逐渐松了力道,别过脸去,像是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