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小铃的女人,拿起酒瓶,踩着高跟鞋,姿态优雅的走过去。
“靳总,我来给你倒酒。”声音如同她人一样,妩媚动人。
这不言而喻的隐晦场景,韩偲缇惊觉一震。
靳淮年情绪被倒影的长睫,尽数遮盖,这种事,在圈内常有。
“靳总,你好有福气哦。”韩偲缇一边憋不住笑,一边又用羡慕的语气说道。
包厢不大,安静到只有碰杯的声音,大家的关注点也都在靳淮年身上,她这一句,恰恰将注意力转到了她这里。
“靳总,这位是家妹?”王董略有迟疑的说。
韩偲缇从到包厢开始,便埋头吃饭,时不时看会儿手机,全然不是一个秘书该有的工作状态。
“我的秘书。”靳淮年不紧不慢的介绍。
王董笑了笑,语气不详:“秘书啊,真年轻。”
靳淮年挑了下眉,云淡风轻的扫过去:“年纪小,脾气可大,王董您还是悠着点说话。”
“是是是。”王董立马勾着腰,把那些小心思埋进心里。
韩偲缇吃得有些撑,全程没有参与这些资本家的事。
这些人,哪一个不是狗眼看人低呢?
“有小蛋糕吗?”韩偲缇问左边的许特助。
许特助:“这……”
犹豫间,透过女孩的肩膀,看向男人,似乎是在征求意见。
靳淮年静静睨着她:“还没撑?”
韩偲缇典型的小鸟胃,吃不了多少,又嘴馋。
“想吃嘛。”她眼睛水汪汪的,现在带着刻意的撒娇,声音软绵绵。
男人敛了眸,对着许特助颔首,後者会意,拉开椅子起身。
韩偲缇计谋得逞般勾了下唇角。
“蓝莓味的,谢谢。”
十分钟,便买回来了,韩偲缇拿着叉子小口小口吃着。
他们商讨间,靳淮年抽空看了一眼。
女孩低着头,睫毛是自然幅度的卷翘,头发如海藻垂在背脊,皮肤白,看人时眼睛亮晶晶的,此刻像只松鼠,脸颊鼓鼓,嘴唇还在沾着奶油。
“别吃撑了。”靳淮年喉结微滚,冷不丁说了句。
韩偲缇擡头,发现他冷白的肤色染了些许红,手搭在她腰後,细细摩挲,只存在于两人之间的暧昧。
“哦。”她点点头。
其他人看在眼里,这哪是秘书,分明养了个祖宗。
十点钟。
饭局散了。
晚风裹挟着凉意,吹散了她的发丝。
司机开车将他们送到壹江樾,韩偲缇庆幸自己提早给妈妈发了消息,说有应酬工作,今晚住酒店。
靳淮年眉眼溃散,解了领带坐在沙发上,姿态慵懒。
冰箱里还有上次买的蜂蜜,韩偲缇拿出来,兑着温水泡了杯。
“把这个喝了。”她端过去,坐到他旁边,就差亲自喂了。
靳淮年接过,往杯里看了几秒:“没下毒?”
“说什麽呢?”韩偲缇哼声:“特意为你泡的蜂蜜水,谁有你这麽好的秘书呀,下班了还得伺候你。”
靳淮年喝完,把杯子搁在茶几上。
“过来我抱抱。”他声音低了几分,眼神渗着欲色,张开双臂,手从她腋下穿过,一把搂到腿上。
韩偲缇被迫埋进他怀里,手指隔着衣服敲击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