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吟。你将我的办公桌弄脏了。”
单吟恨不得咬在他肩头。
但这人估计会更开怀吧?
回头又说她将他咬坏了,再讹她一回。
不值当。
她不咬,只伸手捶他。
他一把捉住她两个手腕。
她同他的目光一道看过去,他指尖粘连着银丝,甲盖上晶亮。
到这里,两人都心知肚明。
“你月经走了。”
单吟下意识想跑,裴云鹤更快一步捞住她。
他挤在她两腿中间,吻得愈发热烈。
俯身之间忽听得咚一声,单吟被惊醒,攥着裴云鹤的衣襟怎麽也不肯再继续。
“这里不行……”
毕竟是工作的地方,而且要是被人撞见,太难堪了。
她委屈巴巴地看着裴云鹤,狐狸眼水雾弥漫,眼尾还泛点红。
裴云鹤实在无法,狠狠盯了她几秒,仿佛在用意念将她吞吃入腹,最後还是妥协地将她抱了下来。
她都站不稳,却还是从他怀里钻了出去,弯腰拾起那盒糕点岔开话题。
“都摔坏了。”
依旧是委屈巴巴的。
裴云鹤正了正领带,犹是烦闷,又将空调调低。
他将单吟手中的糕点拿过来一看,也不管摔没摔坏,总归吃到肚子里都是一样,拿着就往嘴里送。
却还是优雅的,对着她也是好脾气:“坏了就坏了,好吃。”
单吟脸上这才重现笑意。
但裴云鹤话头立即一转:“单吟,你别以为你躲得过去。”
“……”她难得装傻充愣,干脆闭口不言。
裴云鹤却根本没打算跟她打哑谜,坐在办公椅里往後一仰,悠哉悠闲地说:“我们是合法夫妻,应该履行夫妻间的合法义务。”
单吟依旧装听不懂。
裴云鹤不与她绕,又伸手擒住她整理糕点的手腕,歪头凝着她:“这里不行。那晚上,等我回去。”
她不肯应,他就不放手。
最後实在拗不过他,单吟只好堵着气嗯了一声。
他心情大好放开她,她这才小声补了一句:“再说。”
裴云鹤才不管她再说什麽呢,他打定主意了,事不过三,他还就不信了。
可万万没想到,等晚上他推掉了几个线上会议紧赶到家时,偌大的别墅内却空空荡荡了无一人。
他皱起眉打电话给单吟:“单吟,你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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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香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