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从那时就对她家吟吟有些意思吧?
恰巧这时别墅外头起了些风,老式别墅的窗台外支起了晾衣杆,从裴云鹤与苏婉坐着的角度正能看见晾衣杆上的衣物随风飘动。
苏婉顺着裴云鹤的视线看去,哦了一声解释道:“那件很大的校服是吟吟同学的,高中时候吟吟身体不舒服昏倒了,是她同学帮……”
话说到这,苏婉怔住,裴云鹤朝她点头一笑。
还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苏婉连连摇头失笑感叹,这兜兜转转竟成了这样一桩姻缘。
不过无论如何,瞧着裴云鹤眼里的深情,苏婉倒是终于放心将单吟交到裴家了。
“那校服她一直收着,有机会回来时总会拿出来洗洗晒晒。”苏婉道。
裴云鹤又看了一眼,倒也没有原先那般在意了,“总归是过去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翻出来再说再讲,也多添麻烦。”
“吟吟不是薄情的人。”
“我自然知道。”裴云鹤收回目光,“我不想她再徒添负担,也不想她再去回味从前不开心的生活。我只想她现在过得好。”
苏婉最後看了裴云鹤一眼,也不劝了。
单吟收拾完东西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见到裴云鹤正坐在客厅,惊讶了一瞬。
苏婉招呼她过来,也不留她了,推着她便叫她跟裴云鹤回去。
“你两个既然结婚了,以後就好好过,相互扶持。小裴你要照顾好吟吟,吟吟你要珍惜。”
单吟不明所以,但见裴云鹤一副泰然自若点头称是的样子,她没多问,和苏婉丶约翰斯道别之後上了裴云鹤的车回家。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麽说话。
明明心急火燎要单吟回家的是裴云鹤,可这会儿却异常沉静。
单吟以为是苏婉与裴云鹤说了什麽,他心里有事才会如此,自然没有不识趣地开口,而後思绪越飘越远,越不着边际。
而裴云鹤的确是想起了些事。
今日谈到高中,他心疼单吟的身世,想着她离了相伴多年的外公,又几年难得与姨妈表妹再见一面,觉得她不免会伤感,所以也一直没有说话,在照顾她的情绪。
苏婉和约翰斯还会在南乔待上一段时间,那位口不择言丶胆大包天的月亮也会回来。
为了单吟,裴云鹤也不是不能让步,到时常常送单吟来走动走动好了。
想着,裴云鹤放慢车速,用馀光拂着单吟道:“单吟……”
“我并非有意逃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裴云鹤皱了些眉,“什麽?”
“就……”单吟瞥他一眼,他眉梢一动她就觉得他要找她麻烦,索性主动坦白从宽:“就那天你不是叫我在家等着。我不是故意捱这两天的,是小姨回来真的很突然,我着实没记起。”
这句说完反倒给沉默的裴云鹤呛住,他脚上使力突然踩紧刹车,两人都微微往前栽了一下。
裴云鹤将车停好,一脸诧异地回头看单吟。
“你丶你在说什麽。”
他都没再计较这事了,准确说,现在也压根没想起。
他还在心疼单吟呢!
单吟挪开视线。
刚刚的话他们两个都听得很明白,单吟不肯再说,左右不过就是裴云鹤想的那个意思。
好呗。
裴云鹤的思绪转了一圈又一圈,他竟也有大脑宕机的这日。
最後他不想去想了,反正是她先提到的,既然提都提了。
车子在夜色中飞驰,都没来得及停入车库,两人一路从院外吻至别墅内,裴云鹤剥单吟的旗袍扯她的丝袜已经轻车熟路,单吟捶了他一下他也不管,反正他有的是钱,给她买一衣柜天天扯着玩儿。
吻至主卧里,裴云鹤不想与单吟分开,又一路抱着往浴室走。
单吟不肯和他一起洗,裴云鹤单手将她捞回来,说什麽也不让她跑了。
“你欠我的,感冒那次。”
他抵着她的额头与鼻梁,嗓音低哑得骇人。
明明一双浅瞳,却在幽暗的灯光里深邃闪着光。
单吟听懂了,她心下有愧,想着後头要发生的更羞人,干脆横了心,由着裴云鹤将她捞了进去。
花洒喷出温热密集的水流,裴云鹤将单吟剥了个干净亦将自己剥了个干净,大颗大颗的水珠滑落,在白皙的胴。体上蒙了一层雾。
可单吟犹是不敢看,脸涨红了,身上都染上一片绯红。
裴云鹤愈发炙热肿胀,他贴近了单吟,细细吻着他心上的珍宝,吻到她动情之时,他牵了她护在胸前的手,往下放去。
-----------------------
作者有话说:搓手手[墨镜][墨镜][墨镜]懂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