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吟仍旧带着笑意,“态度不够,行动来凑。可以吗?”
裴云鹤感觉自己炸毛更严重了!
那日晚上,单吟难耐的神情与莞尔的面容在裴云鹤脑海里交错,但无论哪种,都叫他心痒得不行。
他又想起了前日单吟在园子里笑话他招人喜欢的场景,压着单吟嵿桩到一半,忽而又反手钳了单吟,将她反抱了起来。
兼应又火烧火燎,单吟吞不下去,呜呜央求他:“别,别闹裴云鹤,这样好涱……”
他却故意板了脸:“谁与你闹,白天说过不许笑了,你不听,那坏孩子可是要被训的。”
单吟半昏半醒,只觉得这人好过分。
“明明是你……”
明明是他在闹她。
可裴云鹤才不会管那麽多,反正钓鱼执。法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还反驳?那我真要训你了。”
再不管单吟要说什麽,他钳过单吟的下巴,迫着她与他接吻。
舌头蛮横挤开她那两瓣红唇,灵活地伸进去,完完整整地被她含住。
吮吸之间,水声漫漫,他被她煲果得严丝合缝,又暖又胀。
裴云鹤更用力地去钳单吟的手腕和侧腰,板着一张脸,神色淡淡。
他像是循规蹈矩夫子,又像是蛮横不讲道理的匪头,如何行进,如何停驻,如何哭,如何笑,皆在他的掌控之间。
最後他就这麽钳着单吟坐在他身上用力鼎装起来,单吟的喘息逐渐变作压抑的呜咽,伴着窗外的风声影动,又是一夜。
离了白公的宅子,端午假期很快也过去,裴云鹤不得不又回到霄汉开始处理一堆令他觉得枯燥无趣的工作。
但他没忘前两日答应的邀约,要带单吟去陆家办的那个慈善晚宴逛逛。
这日他早早下了班,专程回倚兰洲接上单吟,二人一齐去那家画廊赴宴。
说是画廊,但占地面积偌大,几乎可以堪称是个艺术馆。
前馆後厅,上下两层,艺术气息浓厚,设计感十足,一共展出了数十件名家画作,其中不乏名流权贵的珍藏。
单吟看得目不暇接,更是十足开了眼界。
裴云鹤问她有哪些看上了的,他替她买回家去。
“这些有的都是只听过丶从不见在市面上流传的,真的能买?”
单吟不是没参加过类似的慈善宴会和展览,她知道,许多画作一画难求,珍藏者绝不会轻易展览出来,更别说忍痛割爱卖了出去。
裴云鹤却点点头,“当然能买。”
他指指另一头也正逛着的陆盼儿。
“她那堂兄,年纪不大气性却十足,北城里头出了名的小霸王。本来在北城只手遮天待得好好的,突然就闹着要出国去读书,这些年听说就一直在瑞士待着,也没回来。”
单吟偏头问他:“那与这些画有什麽关系?”
“今日这些画义卖的善款是要捐给北城与南乔几家医院的,那位也不知是起了什麽心思,听说之後便命人在国外硬是将这些珍品买了来。”
裴云鹤摇头笑一声。
“他那脾气和实力,既然画都到这里了,自然是能由着大家买了。”
单吟听明白了。
难怪那天裴云鹤要说这些画是被“搜刮”来的。
原来气性十足是足在这里。
“所以你喜欢什麽,尽管选。”裴云鹤将话题绕回去,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不着急,我再看看。”
单吟喜欢是喜欢,但也不好滥买。
後头还有些画没看过,她端着香槟与裴云鹤慢慢往里头走去。
北城陆家实力雄厚,这次办展,邀请来的不止南乔当地的名流权贵,一些想与陆家攀上关系的,更是想方设法往里头挤。
里里外外,场馆大,但人也不在少数,来往之间,一些相熟的人见了面总要招呼一声。
不少人瞧见了单吟与裴云鹤走在一起,他们一个矜贵优雅,一个端庄温柔,走在一起便是一对璧人,但凡瞧见裴云鹤照顾单吟的模样,更要赞叹一句恩爱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