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脸庞格外熟悉,是她分手了三个月才甩掉的前男友,分手后的一个月,她手机不得安宁,各种骚扰短信和威胁信息照片,每天都在不断地给她。
这家伙有精神病倾向,好的时候宝宝宝宝甜蜜个不行,坏的时候就像此时,她不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
枝雀全身冒着冷汗,顾不上被围巾勒的窒息,拼尽全力的挣脱,想要开门下车逃离这噩梦。
她要跑!快点跑!分手的时候闹得很不愉快,她怕被报复。
“你放开我……”
背后,男人的笑声更兴奋了,手劲加大,骨骼宽大手背上用力崩出来青筋,欣赏着她的挣扎,“小东西,还挺有力气啊,继续啊,不怕我勒死你的话,就继续,看看谁的力气大!”
枝雀胳膊用力的酸疼,围巾越勒越紧,她哭了出来,是陷入谷底的绝望。
“祁子昂!祁子昂!别这样对我呜呜呜”
“雀雀,我也不想这么对你,可是这不都是你逼我的吗!”
后座的他出阴笑,“你跟我分手的时候,我跪下来求你别走,你放过我吗啊!我特么弄死你,谁让你给我分手的!骚逼,在床上跟我谈情说爱,床下就不认人了是不是,你给我等着!”
“我没有不认你!是你先说我可以离开的!”枝雀断断续续解释,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放屁!我那是测试你的,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让你走你就走了?!”
他忽然松开围巾,拽着她的头,把她的脸贴在副驾驶座椅上,“给我滚到副驾驶去,我来开车!你敢开车门跑你死定了!”
枝雀几乎是被他提着头转移到副驾驶,狭小的汽车里,他近乎一米九的个子,显得憋屈极了,艰难的从后面跨过来,艰难的从后面跨过来,做到驾驶座。
他留着纨绔的板寸头,喜爱极了跟人打架,眼角处被划拉出一条长长的伤口,一直延伸到耳根,明明一副长相阳光青年,却嘴角翘起时最为狰狞,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枝雀记得分手前他还是黑短,三七分的刘海像个清纯的少年。
但现在,祁子昂把油门踩到了底,不系安全带,双手握着方向盘,呲牙咧嘴狞笑,疯的往前冲。
哪里还有半分他们刚谈恋爱的样子?
枝雀吓得抖,车太快了,她恐怕下一秒祁子昂就带着她上黄泉路。
“呜呜呜…停下,祁子昂我怕!”
男人挑眉,一脸不屑“跟我分手的时候怎么不怕了?”
“雀雀想不想跟我一起死。”
绝对是不想的。
枝雀害怕他再做出疯狂的举动,放轻声音,试图安抚“祁子昂,我不想死。我想跟你一起活着。”
果然,稍微给点甜头男人就把持不住,车明显地慢了许多。
“哼,真的?!”
枝雀连连点头“真的!只是你这样我好害怕。”
“好啊,我们先去酒店来一找回从前的感觉。”
“不行……”脱口而出的拒绝重新惹怒了男人,祁子昂恶狠狠地把油门踩到底
“我就知道!你个骗子!”
祁子昂看到最近的一栋酒店,打着急转弯飞驰过去。
打开车门,把她硬扯的拽下车,掐住她的后脖颈,往酒店大门走去。
两人身高差过大,枝雀踮着脚尖走路不稳的往前跌倒,被他搂进怀中。
她眼角还挂着泪,挣扎着摇头,“我不要进去,我们分手了,你不能强迫我啊,我不进去,呜我不要——”
祁子昂掐住她的脖子,用手指着她的脸,怒目拧眉,眼角的伤疤格外慎人。
“江枝雀,你要还想活命就给我闭嘴!我今天操定你了!把你操的再也不敢从这贱嘴里说分手两个字!”
他没脸没皮开了一间情趣房,前台服务生识相的点头微笑,根本没注意她那张脸上的潮红,是哭出来的。
枝雀被他拽着头,丢进房间里。
刚进来便当着她的面脱衣服,拉下工装外套拉链,迫不及待解开裤子,像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满脸饥渴的盯着她。
她想打电话求救,却不知道能打给谁。
枝雀绕着诺大的情趣房间四处躲避他的追捕,不时的碰到从天花板垂下来的蕾丝和铁链,粉色香薰房间,充满了情趣,连这一场猫和老鼠的追捕,都令他兴奋到头顶冒火,全身只穿着一条咖色内裤,追了她三圈,下身雄起的巨物内裤都包裹不住。
站在床位警告着床头的她,“你要是再敢躲,我就不会给你好脸色了!信不信我强奸你?”
“你本来就想强奸我……呜呜呜”
“是啊,所以再跑的话就把腿弄断,好不好?”祁子昂抹了把女孩脸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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