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应她的尖叫。
而在厕所隔间的地面上,残留的精斑被声浪与魔力激,像被唤醒的祭品,再次泛起诡异的光泽。
“啊啊???!要融化了???!行舟?……给我……全都给我???!”
她哭着笑,声音破碎。
舌头缠绕着我的,汩汩涎液从唇角滴落,顺着下颌滴在鼓起的孕肚上。
那水渍与汗液混合,映着符文的光,像是一场淫靡的加冕礼。
我心脏狂跳,身体被逼到极限,却还在一波波地爆。
每一次喷涌都被她贪婪地收紧吸吮,仿佛不肯放过一滴。
她的穴肉夹得死紧,羊肠般的通道蠕动得像要把我完全吞噬。
“啊啊???!行舟……好满足?……你的东西把我撑得要裂开了??!”
她的笑声与淫叫交织,像妖歌般透入骨髓。
隔壁若是有人听见,只怕会以为粉笔画真的开口吟唱了。
我死死抱着她,指尖掐进她的奶肉,另一只手紧扣在孕肚上。
那弧度在精液的挤压下微微颤抖,仿佛真的孕育了什么东西。
这一幕让我彻底丧失理智。
——他们只能对着粉笔画撸出白浊。
而我,正在用滚烫的精液,让邪神的孕肚一颤一颤。
这种绝对的优越感、这种疯狂的占有欲,让我在最后的力气里又一次狠狠贯入。
“噗噜——噗噜噗噜——!”
水仙被操得尖叫到失声,眼神涣散,仿佛被快感彻底掏空。她却依旧笑着,眼角溢出泪水,喜悦得近乎虔诚。
那笑意,比任何高潮都更让我沉沦。
夜色已经彻底沉下,城市的灯光在不远处星星点点地亮起。
下了公交车,我和水仙并肩走在熟悉的街道上,脚步很慢,像是有意要把这一段路无限拉长。
夏末的夜风夹着微热,却也带来一丝凉意,吹散了她额前的几缕黑。
她轻轻晃动着手臂,指尖若有若无地勾着我的手背,好像在玩一个小小的游戏。
一路上她兴致盎然,轻声细语地说着学校里的琐事——谁在课堂上偷偷睡觉,谁在体育课时摔了个跟头,老师讲笑话冷场时她又是如何巧妙地接话。
她说得眉眼带笑,仿佛她并不是那个曾经的黑山羊,而只是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少女学生。
街道两侧的店铺逐渐打烊,霓虹灯闪烁,空气中飘着夜宵摊的香气,眼前的一切都显得安宁。
可我的心绪却并不安稳。走着走着,我忽然脱口而出
“我父母真的很喜欢你,想让我和你结婚。”
她怔了片刻,随后勾起唇角,笑意轻柔。
“我知道。”
她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一种笃定,仿佛这并不是一个需要确认的事实。
“我很高兴……但结不结婚其实无所谓。”
我转头看着她,夜色里她的面庞格外清晰。
校服短裙衬托着她的腿线,仍旧显得清纯无害,可我比谁都清楚,这副模样下藏着怎样危险的存在。
她目光温婉,却吐出的字句让我的心底泛起复杂的波澜。
“我与你的契约是绑定在灵魂上的。”
她轻轻抬手,食指在自己的心口点了一下,动作像是誓言,又像是警告。
“比起人类的法律条文,这契约要有效力得多,就算你死了也无法逃离我的注视。”
我的脚步顿了顿,心头忽然有些紧。
“我知道。”
我低声应道。夜风刮过,声音像是被风卷走。
“所以……如果有一天,你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我一定会封印你。”
她一愣,蓝色的眼瞳中掠过短暂的意外。那神情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是难得的惊讶。
“然后呢?”
她很快恢复了笑意,带着几分调皮,却认真地问。
我呼吸一滞,随即吐出一句连自己都没想到的话
“然后我也跳进封印,和你永远在一起。”
风声骤然安静,仿佛连街灯下的蛾影也停滞了。我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沉重,却带着不容动摇的决绝。